羅靜靠在靠枕之上,伸手將自己臉頰上沾住的秀發撂到耳后,白色衣襟下的碩果隨之掀起波瀾。
不施粉黛的絕美容顏泛著病弱神態,一雙美目之中流出哀愁之色。
那抹哀愁與傷心,仿佛是其與生俱來的一般,身上的白色素衣雖不如先前那身孝服,但依舊會引起男人最原始的沖動。
許青對上羅靜那雙美目,只感覺心中一揪,生出憐惜之情。
許青急忙轉移視線,他怕自己再看下去,就走不了了。
“夫人,您剛才氣急昏迷了,管家將太醫令請來給您診脈了。”夏柳說著便看向了許青。
羅靜也看向屋中唯一的男子,看到提著藥箱準備離開的許青,虛弱的臉上露出一抹感激的笑容,點頭說道
“多謝太醫令,還請您不要怪我無法起身行禮。”
“夫人不必客氣,您身體沒有大礙,具體我已經告知侍女,稍后您可以問他們,我還有事便先告辭了。”
聽著外面越來越近的吵鬧聲,許青說著便要邁步離開。
“好,迎春你去送送太醫令。”羅靜說道。
“好。”
許青說著便邁步朝著門外走去,但剛走了兩步,房門便被粗暴的推開,兩個奴仆攔著一個衣冠華麗的中年人。
中年人橫沖直撞的朝著屋中走來,或許是因為來人的身份,兩個奴仆根本不敢用全力攔截,只能任由對方走入房中。
“馮宏少君,夫人真的昏迷了,您還是不要打擾她休息了。”奴仆苦口婆心的卻說道。
看著非要進入房間內的馮宏,兩個奴仆也是束手無策,對方畢竟是馮氏一族三房的少君,不是他們這樣的奴仆能夠阻攔的。
更何況這位馮宏的父親是韓國的新任少司徒,其本人先前跟著其父親一直在地方。
其在地方又作威作福習慣了,在新鄭也因為其父親的緣故,被一些高官弟子吹捧,導致驕橫自大。
又是最近幾天剛剛被接到新鄭,并不清楚新鄭的關系,做起事來魯莽慣了。
他們擔心馮宏因為自大,會沖撞了許青。
“我今天就要看看羅靜這小賤人到底是不是昏迷.”馮宏說完便看到了躺在床榻上的羅靜。
在看到病弱嬌媚的羅靜之際,馮宏的國字臉上露出一抹猥瑣的笑容,眼中滿是貪婪。
身為馮氏一族三房的少君,其在馮府內的地位舉足輕重。
本來他是對馮大夫的家產沒什么興趣的,但是在祭奠馮大夫時,看到羅靜的第一眼,他便產生了將其據為己有的想法。
他都沒想到自己六叔在家中竟然還藏著這樣一個貌美如花的小妾,于是為了羅靜,他也參與到了家產的爭奪之中。
轉而馮宏又看到了一旁站著的許青,看著許青那張俊美的臉之后,眼底閃過一絲笑意。
果然跟他得到的消息一樣,這羅靜的房中來了一個陌生男子,于是當即換上一副憤怒的神情。
“好好好,我說你們怎么攔著我,原來是擔心我撞破了這對奸夫淫婦啊!”馮宏指著許青破口大罵道
“什么氣急昏迷,我看分明是給自己私會小白臉找的理由。好啊,好啊!”
許青看著氣急敗壞的馮宏,又看了看床榻之上捂著胸口,欲語淚先流的羅靜,心里咯噔一下。
這算什么?古代版仙人跳嗎!?
而許青沒有注意到的是,兩個侍女看著這一幕,眼底閃爍著莫名的精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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