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非兄倒是灑脫,身處監禁之中,竟然還有如此情趣,對月飲酒。”許青輕聲說道。
韓非循聲看去,看著從陰影走出來的許青,臉上露出了一抹笑容,轉而從懷中又掏出了一個白玉酒杯來。
“非也非也,我并非是對月飲酒,怡然自樂,而是在等知心朋友的到來。”
韓非笑著拿起酒壺,將白玉酒杯倒滿,推到了桌案的一旁。
許青微微一笑,走到桌案旁坐了下來,拿起酒杯輕品了一口后問道
“你怎么知道我要來?”
“許兄,你我可是知己好友,我如今被禁足,深陷監禁之中,你怎么可能不來看我。”
韓非說著看著空手而來的許青,忍不住吐槽道
“我只是沒想到你竟然會空手來,我還以為你多少會給我帶點飯食呢,姬無夜只給了我酒水,沒有給飯菜。”
“得了吧,我還沒有吃晚飯呢。”許青說道。
下午的時候他被潮女妖叫走,一直到先前就沒有讓他休息過,更別說吃飯了。
韓非剛想說些什么,突然嗅到了許青身上散發出的熏香,面露狐疑之色,好奇的問道
“許兄,你身上的熏香倒是有些不尋常,似乎不是紫蘭軒的姑娘們常用的。”
見韓非生疑,許青面不改色的說道
“下午我去明珠宮為明珠夫人診脈,其最擅調制熏香,殿內的香爐經常燃燒熏香,所以沾染了些許味道。”
“原來如此,我也早就聽聞父王這個寵妃喜歡熏香。”
韓非恍然大悟,便也不再生疑,轉而環視了一圈有些雜亂和老舊的宮殿說道
“說起寵妃來,咱們現在身處的冷宮,是當初鄭國王宮所存留的遺址之一,在這所宮殿之后,還有一個更加破敗荒廢的宮殿。”
“據說鄭國尚未滅亡之際,這所宮殿是鄭繻公和其寵妃所居住的場所,當初鄭繻公就是在這里頒布諸多命令,讓衰敗的鄭國出現了短暫的中興局面。”
“只可惜鄭國大勢已去,根本無法抵抗我韓國的兵鋒,加上子陽之黨的暴亂,最終鄭國被滅。”
聽著韓非說著鄭國的歷史,許青微微點頭,又搖了搖頭。鄭繻公他自然不陌生,如果不是他的話,自己也不可能得到長青功。
“天下大勢興亡衰敗,自有定數,大勢不可改啊。”許青感慨了一句說道。
“大勢不可改嗎?”
韓非凝神看向許青,眼中充滿了認真的說道
“許兄,還記得我先前說的那超越常理的力量嗎?如果我說擁有這股力量,就能夠改變大勢,你相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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