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仗是打的軍隊、武器,這樣的說法沒錯,但真正打的是國力,是經濟,是糧草和人口。
要是允許秦墨和公輸家適當的發展一下民用機關或者器具,那么秦國的國力將會更上一個臺階。
蓋聶意外的看了一眼許青,于是低聲說道
“先生慎言,這是當初昭襄王所下令的,多年來也在一定程度上保持了秦軍的強大。”
祖宗之法不可變吧?許青實在是無力吐槽這句話了,于是轉移話題說道
“你我年齡相仿,我和衛莊關系也不錯,不用叫我先生,叫我許兄或者許青都可以。”
“這許兄。”蓋聶也沒有客氣,便點頭說道。
許青看著打開的軍營大門,看著只有先前的斥候隊長來迎接,當即便明白王齮心中的想法,于是低聲說道
“嗯,蓋聶兄,稍后進了軍營一定要小心,王齮的態度已經很明顯了。”
“好。”
斥候隊長快步跑過吊橋,對著蓋聶微微拱手,便來到了嬴政的馬車旁,恭敬的行禮。
“王齮呢?”
嬴政通過窗戶看著窗外的彎腰行禮的士卒,沉聲的詢問道。
“將軍吩咐,王上此行機密,不能泄露,我等必須保密,以防萬一,特請王上恕罪,請王上移駕前往軍帳,軍營內將軍已經安排好了一切,務必保證王上的安全。”
斥候彎著腰,極為恭敬的說道。
嬴政皺了皺眉頭,隨后又松開了,他嗅到了一些不對勁,心中不由得開始往最壞的結果去想。
許青看向嬴政,微微點頭,示意自己和蓋聶會應對好一切。
“那便依他所言,前方帶路。”
嬴政淡漠的說道,語氣之中聽不出什么感情。
“呼~”
斥候微微松了一口氣,趕緊起身,開始安排了起來。
看守大門的甲士紛紛讓開道路,讓三輛馬車走了進去,操練的甲士們沒有絲毫被影響,依舊揮舞著手中的長戈,喊殺著。
“王齮如先生所言并未來接駕,甚至特意將寡人的身份隱瞞了,這是心里有鬼還是真的小心謹慎?”
嬴政目光一沉,不怒自威,看向蓋聶和許青,冷漠的說道。
“等見到這位老將,一切便都知曉了。”
許青神色平靜的觀察著訓練的士卒,不急不慢的說道。
王齮要做什么他豈能不知道,不過這不妨礙他們入局,比起外面,這駐扎著十萬秦軍的武遂更有安全感。
而且嬴政也需要一支屬于自己的軍隊,他如果沒有記錯的話,王翦當初帶兵前往雍城救援嬴政的時候,帶領的軍隊不是藍田大營的軍隊,而是這支平陽重甲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