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先生堅持,那么寡人便不再反對了。母后提議明日便召開朝會,等到明日朝會上趙國外戚的人會提議,到時候就看先生的了。”
嬴政臉色嚴肅,對著許青說道。
“大王放心,我不會讓您失望的。”許青輕笑著說道。
“寡人從始至終都相信先生。”
嬴政鄭重的點了點頭,他現在能夠相信的人只有許青和蓋聶,其中以許青更重。
“大王,還有一件事,昨夜臣的師兄,道家天宗八大長老之一的青逍子來了,他來給秦國送天人之約的請帖。”
許青說著便將請帖拿了出來,將其布帛遞到了嬴政面前的桌案上。
“天宗和人宗的天人之約?如今又是一個五年過去了嗎?寡人依稀記得五年前天宗掌門赤松子大師,擊敗人宗掌門的場景。”
嬴政看著布帛,眼中露出一抹追憶感慨道。
“大王去觀看過天人之約?”許青詫異的問道。
“嗯,五年前寡人手中沒有一點實權,朝政完全被仲父和母后把持,當時老師也沒有在身邊。”
“寡人在王宮中待得實在煩悶,于是便跟母后說了一聲,和成嬌一起改名換姓混在觀禮的隊伍之中,前去太乙山散心。”嬴政緩緩敘說道。
提起當初的往事,嬴政滿是感慨之色,五年前他母后依舊是那個疼愛她的母親,呂不韋是那個嚴厲但并沒有和他產生矛盾的仲父。
而成嬌也是一個好弟弟,知道他在王宮中煩悶,時常入宮陪他聊天練劍。
不過短短五年的時間,就物是人非,讓他有種恍然隔世的錯覺。
他的母后寵幸嫪毐,將其看的比他和秦國都重要,已經不是他印象中的母親了。呂不韋也變得矛盾尖銳,不過幸好有許青的幫助,讓二人不至于走入極端。
至于成嬌,不知為何從那個好弟弟變成了野心家,最終在去年攻打趙國的過程中反叛,最終兵敗被殺死在屯留。
同時也讓當初跟他親近的將領樊於期遠走燕國,從此成為了秦國的頭號通緝犯。
“原來是這樣,不知大王心中可有前去觀禮的人選了嗎?”許青說道。
“先生是天宗弟子,又是我秦國大良造,由您代表秦國去觀禮不是最為合適嗎?為何要有此問題?”嬴政微微蹙眉,疑惑的問道。
“實不相瞞大王,其實我就是這次天宗派出上觀妙臺的人,而我的對手是人宗掌門的弟子,也是下一任人宗掌門,逍遙子。”
許青輕嘆一聲,將自己如何成為天人之約人選的事情說了出來。
嬴政聞言也是哭笑不得,他沒想到許青當初剛剛學武就被鹖冠子安排和逍遙子當對手了。
“真是為難先生了,鹖冠子大師果然不同凡響,行事作風讓人難以以常理度之。”嬴政笑著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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