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獸人的原始直接相比。
沒有發怒的野蠻人更能交流。
對面,蛇人術士的舌尖無聲掠過嘴唇。
“嘶嘶嘶熔鐵部落的崛起,確實讓沼澤里的蝮蛇都感到了不安。”
他的聲音滑膩冰涼,如同毒蛇游過濕冷的巖石,與人類和獸人都截然不同。
“鐵血部落的勇猛,黎明部落的果決,我們毒尾部落向來欽佩。”
他的話不像人類與獸人般直接,語調陰柔晦澀。
獸人督軍不耐煩地悶哼一聲,潮濕空氣里彌漫開更濃的體味,說道:“少兜圈子,薩爾貢!你就說,毒尾的蛇群,是跟我們一起咬死那紅龍雜種,還是等著被他一條條揪出來做成蛇羹?”
人類使者也有些不悅,盯著蛇人術士,說道:“我們是帶著誠意而來,不要再虛與委蛇,彎彎繞繞了,熔鐵部落每時每刻都在壯大,我們需要盡快做出決策。”
鐵血部落與黎明部落都喜歡直來直去。
兩者的區別僅在于獸人更粗莽,而人類稍微理智,但是黎明部落的野蠻人發怒時,將比獸人更狂暴。
“兩位的要求……嘶……很直接。
蛇人術士說道:“戰爭,尤其是對抗龍類這般的頂級魔物,并非角斗場上的摔跤,它需要精準的毒液,而非盲目的沖撞,毒尾部落的強大,在于無聲的絞殺和耐心等待。”
嘰嘰歪歪的說些什么?!
烏羅姆猛地一拍桌子站起來,煩躁的咆哮道:“薩爾貢!不要再廢話了!痛快一點給個答復!”
周圍的蛇人守衛們冷眼望向議事廳。
粗神經的獸人不以為意,只是暴躁的盯著蛇人術士。
布蕾塔拍死幾只趴在自己手臂上吸血的毒蚊,目光也逐漸有些不耐煩。
兩個野蠻粗俗,沒有腦子的蠢貨,蛇人術士微微探身,說道:“毒藥的劑量和時機,決定了它是救命良藥,還是……加速死亡的詛咒,我們需要更周密的計劃,需要了解熔鐵部落最脆弱的那片鱗片在哪里,盲目撲咬,只會被龍焰燒成灰燼。”
獸人眼皮抽搐,有些受不了蛇人術士這般長篇大論。
婆婆媽媽,優柔寡斷。
怪不得只喜歡藏在后面玩弄詛咒和法術,毫無血勇與榮耀。
他想要抬起拳頭,砸在蛇人術士的臉上,將其腦袋敲碎。
但是考慮到此行目的,還有正在人家地盤上,獸人督軍在努力按捺怒火。
終于。
蛇人術士說到了重點。
“三天時間……嘶……毒尾部落最年長的祖靈薩滿會進行通靈,窺探熔鐵部落的弱點,找出最適合毒牙刺入的縫隙。”
“到時候,毒尾部落會給予你們具體的答復。”
交界地,東南部,鋼釘崗哨。
“先和伽羅斯與薩曼莎溝通下,嘗試血親之鏈的效果,順便談談戈爾頓的事情。”
鐵龍索羅格緩了緩構筑法術的代價,精神恢復了不少之后,雙目中亮起靈能光芒。
緊接著。
隨著一陣輕輕叩擊血脈似的感覺,伽羅斯和薩曼莎同時收到了索羅格通過血親之鏈,在心靈層面發來的通訊,而且以心靈術士為中轉,通過鐵龍索羅格,伽羅斯和薩曼莎彼此之間也能相互感應到對方的想法。
“出大事了。”
鐵龍的聲音嚴肅認真。
“戈爾頓還活著,我用血親之鏈定位到了他。”
他將自己看到的心靈體姿態,呈現給伽羅斯和薩曼莎。
“好肥的豬玀,他身上有鐵龍的特征,是龍脈豬玀?!他看起來很有油水,用烈焰烤制再撒上一些香料,應該會十分美味。”
紅龍流出了口水。
通過鏈接看到肥鐵龍的第一時間,她沒反應過來對方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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