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月底層?他們還能如何,還是和以前一樣唄。”
“如今日月軍事主義和主戰派崛起,為了接下來的戰爭,日月肯定不斷的剝削底層,他們難道還能夠有什么改變不成。”
說著還說出了讓維娜都覺得不可思議的話來。
“女兒你記住,底層就是底層,不是魂師這種力量群體,他們永遠也不值得關注。”
不可否認,維昊是一個合格的君王,但是就像是萬年來所有君主的通病一樣,對于非魂師群體,他們從未在意過。
維娜見此連忙道:“父皇,你知道日月的磬石和豐壤這些魂導器嗎,父皇你知道日月的那些底層百姓,如今隨著魂導器普適性的分割,已經改天換地了嘛!”
“還有.”
這些事情,都是她和許久久暗中來信,并且從很多地方確定的事實。
雖然日月那邊自上一次大舉侵入邊境之后就偃旗息鼓,進入了一種悄然無聲的發展狀態,但她還是知道,日月正在經歷一場變革。
這場變革不再是自上而下,而是從底層朝著上層不斷沖擊。
這一切的主導者,維娜甚至能夠猜測出來和誰有關。
維昊抬手制止了維娜繼續說下去。
“夠了,為父說了,日月就是玩火自焚,居然可笑的充盈底層百姓的力量。”
“飽暖思欲,一旦讓那些泥腿子崛起,上層這如何對他們進行統治,日月終究會為他們的可笑行為付出代價。”
維昊攥著拳頭,三國這邊的統一政策就是不為底層魂師覺醒武魂,并且以高門檻對那些底層的泥腿子進行篩選。
為的,就是保住和穩固上層力量的統治。
若是人人都可以覺醒武魂,每個人都有成為魂師的資格,那這個世界豈不是亂了套了。
資源是有限的,那些大宗門大貴族,乃至于號稱最公平的第一學院史萊克,哪一個不是這么做的。
偏偏日月是非不分,他們的皇室,腦子都是蠢的,居然為了追趕上三國這邊的魂師力量,無私的為那些底層泥腿子進行武魂覺醒。
多么可笑啊,王侯將相代代相傳,魂師的未來早在出生之前,就由血脈決定了,那些泥腿子,也有資格和他們這些人站在一起。
而事實也確實證明,日月這么多年的所作所為根本無濟于事,花費了大量的資源和人力物力,得到了什么?
只有頂層力量,或者說魂圣之上的存在,才是決定一切的根本,他巴不得日月朝著底層那些泥腿子多傾斜資源呢。
進階上層力量的階梯,萬年來都是由他們掌控,大宗門大貴族,哪一個不是將冥想法和武魂修煉的方法掌控在手中,偏偏日月不自知。
所以在維昊眼中,日月皇室就是在玩火自焚,就是有再多的金魂幣,也經不起他們這樣揮霍。
不將資源集中起來培養頂層力量,反而朝著底層傾斜,妄圖以數量取勝三國,看來他們是忘記了四千年前的舊事了。
見自家父皇格外堅定,維娜也知道根本勸說不動,就像是久久之前所說她那個皇兄一樣,看來自家父皇,也根本看不到時代的變化。
“父皇,你準備如何對待本體宗?”
話音一轉,維娜轉變了一個話題。
維昊聞言這才重新恢復了狀態,開口道。
“唉,我想女兒你也看到了,本體宗隨著那位毒不死宗門突破極限斗羅,力量已經強橫到了一種不可思議的地步。”
“若非如此,為父也不會對他們這般忌憚,任由帝國境內的一些宗門暗中和本體宗聯系。”
“其實本體宗的想法,為父如何不知,他們想要兩頭下注,這是一個勢力傳承不絕的生存之道,為父都理解。”
“只是隨著史萊克的覆滅,本體宗這邊似乎已經決定徹底和帝國這邊進行割舍,為父斷然不能夠看著這么一個強大,且本該屬于我們一方的勢力,化為日月的底蘊。”
“.”
他這話并非是要對本體宗動手,維昊也清楚,天魂皇室做不到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