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五下!
“雖然傷口有重迭,但是印子并不完全重迭!
“蔡蔡,這證明了什么?”
“這證明了三件事!”
蔡福豎起一根食指:
“第一,這尊金馬表面溜光,顯然常常被國舅摩挲。
“既價值不凡又為國舅所喜愛。
“因此,能走到桌子前拿起這尊金馬,就證明了他是國舅熟識的人,而且身份非同一般。”
說到這里的時候,蔡福看向了兀顏延壽。
兀顏延壽面不改色,還故意追問:
“第二呢?”
蔡福又豎起一根中指:“第二,能拿起十多斤重的金馬連續砸了五下,證明他力氣不小。”
兀顏延壽看著蔡福兩手一拍,什么都沒說,又好像什么都說了。
蔡福瞥他一眼,看向天壽公主,豎起了一根無名指:
“第三,也證明了他的力氣不大,所以肯定不是我。
“公主你是知道我的,如果是我,一下國舅就死了!”
天壽公主:“……”
兀顏延壽:“……”
話糙理不糙!
即便是兀顏延壽也無話可說,因為蔡福緊跟著就展示了下千斤之力。
康里定安的大桌子是沉香木的,至少也有四百斤,蔡福單手提了起來!
說來也巧,蔡福提起了沉香木大桌子之后,忽然感覺一塊石磚不太對。
康里定安身為國舅,書房地面上鋪設的石磚,自然是每一塊都對得整整齊齊。
但是這一塊沉香木大桌子下面的石磚,明顯縫兒對歪了。
有一角還微微翹起。
兀顏延壽的臉色有點兒白,暗暗祈禱蔡福沒看見。
結果蔡福沒看那塊石磚,反倒是在看他。
兀顏延壽連忙裝瘋賣傻的摸了摸臉:
“我臉上有什么臟東西嗎?”
蔡福點了點頭:“你是挺臟的。”
兀顏延壽:“……”
天壽公主蹲下來,按了按那塊石磚:
“蔡蔡,這塊磚是活動的!”
蔡福把沉香木大桌子放在一旁,伸手在石磚周圍一圈兒摸機關在哪兒。
兀顏延壽暗自偷笑:找不到機關,就算你發現問題也打不開這塊石磚!
蔡福摸了一圈兒沒摸到就懶得摸了,一伸手,楊再興遞給他鬼頭大刀。
蔡福把鬼頭大刀插進了石磚的縫隙,一撬,那塊石磚就被他撬起來了。
“嘎巴!”
隨著石磚被撬了起來,傳來機關斷裂的清脆聲音!
兀顏延壽臉都綠了:不帶這么作弊的!
石磚放到一旁,露出了一個兩尺見方的洞口,黑幽幽的往上冒著寒氣!
就仿佛這黑幽幽的洞口通往的是黃泉之下……
蔡福往里邊兒看了一眼:
“下面有地道。
“公主,我猜真相就在下面。”
天壽公主一聽就要往下跳,卻被蔡福一把抓住。
蔡福看向了兀顏延壽:“吳艷艷,你走前面。”
兀顏延壽臉色變了幾變,忽然兩腿一軟癱在地上,淚流滿面:
“小人不敢……”
蔡福才不管他這那的,上去就是一腳,把兀顏延壽從洞口踢下去了!
聽得兀顏延壽骨碌下去了,蔡福才跳了下去,卻原來墻上是有梯子的。
蔡福沒管什么梯子不梯子的,下落了大約一丈左右,就腳踏實地了。
忽然頭頂上方勁風撲來,蔡福連忙雙手一接,便接住了一團溫香軟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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