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哧呼哧呼哧……”
茍正大口大口的喘息著,如同一條上岸了的魚:
這就是“撼天獅子”嗎?
太可怕了!
茍正心驚膽寒的撿起了自己的頭盔,卻見頭盔上留下了老深一道子刀痕!
若不是頭盔替他擋了這一刀,他的腦袋就開瓢兒了!
不,應該說若不是武松砍他的頭盔,他的腦袋就開瓢兒了!
第二刀如果武松不是只要卸他的甲,刀鋒奔著腦袋來他就又開瓢兒了!
兩次與黑白無常擦肩而過!
果然刀下留情了……
茍正戰戰兢兢的想要溜走,結果他小腿肚子直突突,走得踉踉蹌蹌的。
再加上他每走一步,他耷拉到肚子上的鎧甲,甲葉子就嘩啦啦響一下……
茍正所過之處原本正在嘻嘻哈哈的吃瓜群眾都沉默了,假裝若無其事。
等到茍正過去之后,吃瓜群眾才又嘻嘻哈哈起來,這讓茍正惱羞成怒。
卻又敢怒不敢言……
畢竟是他自己要挑戰武松,還要在廣場上,還要騎兵對步兵,還要先手……
他有什么資格怒?
茍正只好夾著尾巴灰溜溜的走了,當晚大小食堂都沒見茍正去吃飯。
次日一早。
盧俊義和武松、韓世忠抵足而眠,剛剛一覺睡醒,劉赟和張威就來了。
“三位哥哥,大事不妙!”
劉赟一臉苦逼的說:“今早我們去找茍正家里找他,發現他不在家里……”
張威也一臉苦逼的說:“我們還發現他昨夜便沒在家里睡……”
劉赟小心翼翼的說:“茍正這人心眼兒小,我們擔心他惱羞成怒就……”
“三位哥哥!”
就在這時,阮氏三雄怒氣沖沖的來了。
阮小七最暴躁:“我們水軍死了一個弟兄!
“我們先發現了一艘空船,才發現他的浮尸!”
阮小二咬牙切齒的說:“這個兄弟原在山上!
“定是昨夜山上有人離開,逼他出船!”
阮小五一拳打在掌心上:“那廝走便走了,如何還把我們的弟兄殺了!”
阮小七惡狠狠地道:“師父,若是被我撞見他,定要先賞他三刀六洞!”
盧俊義、武松、韓世忠齊刷刷看向劉赟和張威。
劉赟又驚又怒的罵道:“茍正這個無恥小人,怎能做出這般不義之事!”
張威毫不猶豫的拔劍斬掉了一截袍角:“張威不屑與這種小人為伍!”
劉赟連忙也拔劍斬掉了一截袍角:“劉赟亦不屑與這種小人為伍!
“我若撞見茍正那廝,定要抓他來見員外哥哥,由員外哥哥定罪!”
“這不關你們的事兒。
“我先派人去抓他,等大哥回來了再發布江湖追殺令。”
盧俊義好言安撫了劉赟和張威,畢竟劉赟和張威第一時間就表態了,可以信任。
……
龍頭市。
茍正走到這里又累又困又餓又渴。
他的馬被武松砍斷了腿,所以只能在路上胡亂搶了一匹駑馬騎上了。
但是這馬騎著太不順心了,茍正決定先買一匹好馬,再去投靠朝廷。
他跟路人打聽到這里有一個地下馬市,便找過來看看能不能撿個漏兒。
走到三岔河港,茍正發現河里有一個美人兒正在洗馬,小腿白得發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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