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便是東京第一名妓李師師?”
張從龍上上下下左左右右里里外外的打量著李師師,頓時就忘了公主:
“果然是國色天香!”
這段時間張從龍真是憋狠了,除了在驛館里養傷就是上朝跟李綱對罵……
好在他當時在小校場閃避及時,傷得不重,養了一個多月就差不多痊愈了。
若不是為了養傷,他也不至于在東京拖了這么久。
讓他欣慰的是,上一次他拂袖而去,終于導致李綱被貶官了。
如此一來,他只要等宋徽宗派人來請他,就可以順水推舟的跟宋國簽訂盟約。
張從龍在草原上橫行霸道慣了,咽不下這口氣,于是派了金古淥去半路上截殺李綱。
算算日子,今天不回來明天也該回來了。
雙喜臨門,張從龍決定慶祝一下,見識見識大名鼎鼎的東京第一名妓!
他一個金國人當然不知道李師師跟宋徽宗有一腿,所以純屬是湊巧了。
至于李媽媽攔著不讓進,張從龍連宋徽宗都不放在眼里,豈會在乎一個老鴇?
一把推開了李媽媽,張從龍大搖大擺的闖了進去。
一見李師師,張從龍眼睛都直了:
我從未見過如此國色天香之女子!
他是金國駙馬,在宋國享受到的特權,卻比在金國還要大。
所以張從龍直接就要上手,李師師連忙退了一步,李媽媽插進來阻攔:
“使者恕罪!我女兒賣藝不賣身的!”
“這有什么?”
張從龍理直氣壯的一把推開了她:
“我玩完了她,不給錢,那就不算賣啰!”
“啊這……”
李媽媽踉踉蹌蹌的被推到一旁,整個人都是懵逼的:
這話沒毛病啊!
“禽獸!”
床底下的宋徽宗和周邦彥不約而同的小聲怒斥:
金人真是太無禮了!
李媽媽靠不住,周邦彥不出來,宋徽宗也不出來,李師師只能靠自己……
李師師情急之下拿起了周邦彥新填的詞:
“使者,你來看這詞美不美?”
“什么詞?”
張從龍接了過來,打眼一看:
“我是武將,哪里識得這許多字?”
李師師連忙遞上臺階:“不認識的字,只讀作圈就好……”
張從龍便皺著眉頭讀了出來:
“圈共圈山圈圈,可圈長圈。圈圈圈圈……
“寫的什么破玩意兒!”
一邊罵張從龍一邊惱羞成怒的把周邦彥的詞隨手丟在地上:
“狗屁不通!”
“蠢貨!”
床底下的宋徽宗和周邦彥不約而同的小聲怒斥:
金人真是太粗魯了!
慢著!
宋徽宗猛然反應了過來,扭頭怒視周邦彥:
這小詞兒是踏馬你小汁寫的吧?
啊這……
周邦彥面紅耳赤的陪著笑臉:一般一般,大宋第三……
丟棄了周邦彥的詞,張從龍淫笑著又想上手,卻在此時李媽媽又慌慌張張跑進來報信:
“不好了不好了!
“外面來了幾個煞星,非要見師師不可,我們攔都攔不住……”
“甚么煞星,敢掃爺爺的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