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志中微微一笑,道:“謝謝老先生的來電,是質疑還是批評,我都接受,因為我并不太懂你,但我還算是了解你。如果你說沒有人比你更懂我和蘭登總統,那么請描述一下你所懂的我是一個怎么樣的我。我不能看到我的自我,但別人一定能看到真實的我。”
劉志中這話,說得非常之快,簡直比英語母語者還母語。
普朗特的英語就是很好的吧?而且表達語速也是很快的吧?
結果,他聽懵逼了,一時間語結,不知道怎么回答了。
最終,普朗特來了句:“對不起,我有些沒有聽清楚,可能是電話線路信號的問題,是的,真的可能就是這個問題。不過,你能說慢一點嗎?”
好吧,劉志中便又慢了一個節奏,把剛才的話又說了一遍。
普朗特終于是聽懂的,但整個人發呆,確實找不到什么話來回答劉志中。
對于劉志中,他也只是停留于一些表象,但真的要說懂,他懂得嘚啊?
不過,好一陣,普朗特才笑了笑,道:“池中水先生,你的話里藏著刀鋒,我不可否認。你是一個很銳利的人,是的很銳利。我能感覺到,你在挑戰米鍋在全球秩序中的地位,不是嗎?難道不是嗎?你用資本和軍事的拳頭,正在對米鍋形成威脅,你明白嗎?”
“瓦樂的全球布局,致力于全球經濟與地區穩定,同時米鍋也是其中的受益者,至少我們的航母訂單下了,我們的軍事需求增加了。我們并沒有挑戰米鍋的全球秩序地位,而是一種助力。另外,我們現在所談的這些東西,都是國事,似乎以先生現在的身份,好像還有些不合適,所以我拒絕就這些問題與你展開對話。你的時間很寶貴,我的時間也很寶貴,所以不必要相互耽誤,對嗎?”
“等等!你在說什么?似乎我沒有資格談論這些嗎?作為即將二任米鍋總統的男人,我沒有資格嗎?不不不,我要對米鍋負責任,我要為米鍋的利益考量,這是我的職責所在。”
“對不起,普朗特先生,你只是競選獲勝了而已,你還沒有正式成為米鍋總統,還沒有正式開啟你的第二任期。我相信,你是清楚這一點的。對我來講,先生現在只是一個米國公民而已。而我,作為瓦樂共和國的總統,正在履行對全體國民的總統職責。我可以和任意一個外國公民自由的聊天,但一定是限于國事之外的聊天,好嗎?”
“你……哦……呵呵……你可真是個機靈的人,一個有趣的人啊!好吧,等我真的上任之后,我們再聯系吧?”
普朗特被干得確實有點沒招了,有點被劉志中以高壓低的感覺,再死皮賴臉的,好像也沒什么意思,會打擊到他一個高齡老人固執的尊嚴的。
劉志中道:“好的,歡迎閣下在上任之后與我聯系吧!”
普朗特道:“難道就不能我上任之后,你主動與我聯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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