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要進了洼地,才有決戰的機會啊。”
張功蹙了蹙眉,看著蜂窩上面無數個通道口,又如此說道,“我們這么多人不可能走一條通道,起碼要分很多條通道來走,但通道的深處肯定有埋伏,我們首先要殺出去,然后在洼地匯合。”
他說的沒錯,那些通道都很狹窄,狂熱軍團又有五千余人,全部走一條通道的話,遇到埋伏又展不開兵力戰斗,絕對是一件麻煩事。
而且,這里是骨族的地盤,他們的一舉一動很難逃過骨族的監視,他們敢全部走一條通道,骨族就會在那條通道里面布置大量兵力,就能把他們堵得進退兩難。
如果骨族再來一個后方包抄,兩頭夾攻起來,那就不是進退兩難了,而是直接堵死,到時侯就危險了。
所以,五千余人必須分開走,起碼分成上百支隊伍,走上百條通道。
這樣才能逼迫骨族也要分散兵力,再無能力兩頭圍堵,否則難有機會殺出去。
“你說的我知道,我們分散兵力走通道,骨族也只能分散兵力來應付,但是分開來走,風險極大。”
陸沉明白張功的意思,但他心中另有看法,于是搖搖頭,又如此說道,“我軍團的盾修只有肥龍一人,只有跟隨他的隊伍才能有盾防加持,其他隊伍沒有盾防,那是會死人的。”
“風險大是必然的,有人戰死也是必然的,戰爭哪有不死人的道理?”
張功嘆了一口氣,臉上流露無比的佩服之色,又如此說道,“不過話說回來,你的軍團就是一個奇跡,打到現在竟然沒死一個人,簡直是一個奇跡,舉世罕見。”
“這是我們軍團一直以來的原則,無論什么樣的戰場,也不允許損失一個人,以前如此,現在如此,以后亦如此!”
陸沉說道。
“如果所有人走一條通道,倒是可以人人有盾防,但是一條通道那么的窄小,還有可能受到對方的兩頭夾擊,你想好突破出去的辦法沒有?”
張功反問。
“正在想!”
陸沉聳聳肩,有些無奈。
“如果對方對我們用火、用水,還是用毒什么的,那些陰招是盾防抵抗不了的,估計到時都不用打了,我們這班人起碼要死一大半。”
張功看了看陸沉,又如此詢問,“你想到這些方面沒有?如果有,你準備如何抵抗這些損招?”
“那些通道狹窄,無論水火雷電再加上毒,只要有一個人阻攔在前即可,這不難辦到。”
陸沉想了想,又如此說道,“我和傅元白一個開路,一個斷后,對方的陰招再多,也打不進我的軍團。”
“對呀,你們九龍傳人的體質很牛逼,百毒不侵、水火不入、雷電不懼、冰霜不冷!”
張功眼睛一亮,這才想起了這檔子事,不禁嘆了一聲,又如此說道,“如此一來,倒是可以試一試,或者在對方釋放陰招的時侯,我們突然打對方一個措手不及,趁機殺了出去呢。”
他跟九龍傳人接觸的比較多,也知道九龍傳人的情況也比較多,甚至見識過九龍傳人無畏水火雷電,以及天下百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