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呀,真以為人家趙羲彥很差是這么?”宋夫人無奈道,“如果他真的差勁的話,那就應該沒人說媒才對,可你現在看看……他身邊多少鶯鶯燕燕。”
“我沒說趙羲彥差勁,只是他這對待感情,也太不認真了,你看看他離婚結婚都多少次了?這不是鬧著玩嗎?”宋文博無奈道。
“你知道什么?”
宋夫人撇嘴道,“我早找人打聽清楚了,他離婚都是有苦衷的……比如說秦淮茹吧,那是被她父母給鬧離婚的,后來她才娶了張幼儀,可張幼儀不知道是不是看著他那時候失了勢,又和他離婚了。”
“人家本來五六間大屋的,這一來一回,屋子都折騰沒了,現在好不容易廠里分套房,又被陳紅給分走了,其實也是個可憐人啊。”
“唔,還有這事呢?”宋文博驚訝道。
“不然你以為?”
宋若蘭嘟著嘴道,“趙羲彥雖然懶,但是個好人……”
“是個好人也輪不到你。”宋文博冷笑道。
“哼,我住他們院子去。”
宋若蘭斜眼道,“我知道他們院子里還有房子租,到時候鹿死誰手可還說不準呢。”
“這是一個姑娘家家能說出來的話?”
宋文博好懸沒氣吐血。
這閨女算是白養了。
……
傍晚。
四合院。
趙羲彥剛進院子,就看到劉光奇湊了過來。
“老趙,我得了一點好東西,想不想要?”
“唔,什么好東西?”
“喏。”
劉光奇揮揮手,劉光福立刻抱來了一個泥罐子。
“什么玩意?”趙羲彥好奇道。
“燒刀子,八年的。”劉光奇傲然道。
“臥槽,真的假的?”
趙羲彥頓時來了興趣。
“嗨,輪喝酒,你是行家,這事我還騙得了你嗎?”
劉光奇伸手拆開了泥封。
一股濃烈的酒香立刻布滿了整個院子,不少男人都下意識的吞了吞口水。
香,真他媽的香。
“你送我?”趙羲彥好奇道。
“欸,說送就沒意思。”
劉光奇撇嘴道,“你好歹是個廠長,如果你收我東西,萬一被人舉報說你受賄怎么辦?”
“唔,這倒是。”
趙羲彥摸著下巴道,“多少錢一壇?”
劉光奇豎起了兩根大拇指。
“多少?二十?你他媽去搶好了。”
趙羲彥沒好氣道,“八年的燒刀子,那也是燒刀子,你他媽都賣出茅臺的價格了,滾一邊,我不要了。”
他說完就準備走,卻被劉光奇給拉住了。
“別介,還個價呀,我坐地起價,你就地還價嘛。”
“那……”
趙羲彥猶豫了一下,想起了當時在靳有為那吃的虧,也伸出了兩根手指,“兩塊。”
“賣,給錢。”
劉光奇痛快的伸出了手。
“媽的,兩塊也賣?”
趙羲彥頗為蛋疼。
這一壇酒少說也有三五斤,這樣算起來,比去買散裝的二鍋頭都便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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