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等會。”
傻柱瞪眼道,“那你和陳紅離婚了?她又做錯了什么?”
“喏,我不是把房子都賠給她了嘛,我還得付她的撫養費……你說呢?”趙羲彥嘆氣道。
“這……”
傻柱頓時愣住了。
“傻柱,你可別胡來。”
張主任冷笑道,“你知道趙羲彥這么胡鬧,為什么我們沒有處理他嗎?”
“為什么?”傻柱好奇道。
“民不告,官不究呀,我的何師傅。”
趙羲彥聳聳肩道,“你看我和陳紅、秦姐還有張幼儀離婚,她們在背后罵過我嗎?沒有吧,我他媽把家當都送出去了,她們也沒理由罵我不是?”
“臥槽。”
傻柱驚恐的看著他,“你的意思是,如果我和張芳離婚,我還得賠她一套房子?”
“不然呢?”
陳隊長斜眼道,“哦,你什么都沒付出,就這么白睡了人家啊?那成啊,那大家都這么來,打著談朋友的名頭,白睡人家黃花大閨女?”
“天吶。”
傻柱悲憤道,“我他媽做錯了什么呀,他趙羲彥憑什么……”
“欸。”
趙羲彥伸手打斷了他,“你他媽說你自己的事,別提我。”
“哎。”
傻柱長嘆了一口氣。
“劉光福,安慰他兩句……”趙羲彥撇嘴道。
“嗨。”
劉光福老氣橫秋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兄弟,不要緊,這娶誰不是娶了?你家連個燈泡都沒裝,反正天黑了都一樣不是?”
撲哧!
趙羲彥和許大茂頓時大笑了起來,陳隊長低著頭,猛掐著自己的掌心。
張主任和秦淮茹等人,那白眼都快翻上天了。
“你滾,我不想和你說話。”傻柱幽怨道。
“行了。”
趙羲彥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哥們,想開點……最起碼,你能發一筆小財不是?”
“唔,這么說?”
說起發財,傻柱頓時來了精神。
“你這結婚不得擺酒啊?擺酒不是可以撈一筆嗎?”
趙羲彥輕笑道,“多的不敢說,你這酒擺下來,多少能湊個自行車不是?”
“欸?”
傻柱眨了眨眼,好像是這么回事啊。
“不是,等會。”
許大茂詫異道,“擺個酒,能湊個自行車?哪來的自行車呀?都送個三毛五毛的,能回本就不錯了。”
“三毛五毛?”
傻柱立刻炸了,“許大茂,夏天結婚你都送五塊,到了老子這里,你送三毛五毛?你還是個人嗎?”
“別介,哥們,冷靜冷靜。”
許大茂頓時額上見汗,“得,五塊,我們都送五塊……這行不行?”
“欸,你這個我們……”
趙羲彥正打算開口,卻看到傻柱直接提了一捆麻繩過來。
“趙羲彥,是不是要我吊死在你面前,你才舒服?”
撲哧!
秦淮茹等人頓時笑的前俯后仰。
“哪能呢。”
趙羲彥訕訕道,“我……我也就是這么一說嘛,五塊,我也送五塊。”
“秦姐?”
傻柱幽怨的看向了秦淮茹。
“得,傻柱你人不錯,我們也是這么多年的鄰居了,我也送五塊。”秦淮茹痛快道。
“還是秦姐好。”
傻柱意興闌珊的把麻繩丟下了以后,朝著門外走去。
“不是,你這又上哪尋死去?”趙羲彥好奇道。
“趙羲彥,你他媽再逼我,我真吊死在你屋門口了。”傻柱咬牙切齒道。
“不是,開個玩笑不是,你這去哪呀?”趙羲彥好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