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新笑道,“不至于,人家七殺教的教主手段通玄,胸中有乾坤,運籌帷幄,步步為營,絕不可能給教會低頭的,再看看你們就知道了!”
會議廳中。
眾多大佬眉頭緊皺。
馬岳渟眉頭擰成了一疙瘩,“這個七殺教到底是在搞什么?不是說好了咱們是盟友嗎?怎么在這種關鍵時刻掉鏈子,給教會售賣抵抗暗之力的寶器?”
葉老爺子倒是神態自若,笑吟吟的喝了口茶,將茶盞放在了桌上,“馬山主,何故如此著急?”
“老葉,這能不著急嗎?七殺教干的這種事情和背刺咱們有什么區別?”
太叔雄聞言笑道,“馬山主莫不是忘了一件事情?”
“什么事情?”
“七殺教那位教主有兩公里的礦脈,你覺得教會吃得下嗎?再者,你覺得那位七殺教的教主會是那種向教會低頭的存在嗎?”
馬岳渟愣了一下,似乎是也從太叔雄和葉擎蒼的話語之中踅摸出來什么味兒來了。
“你的意思是說,七殺教在耍教會?”
葉老爺子笑道,“是不是在耍教會,各位再等等就知道了!”
“若這是真的,這七殺教是真不怕教會這幫人發了瘋的報復?”
教會總部,寶座之上。
魏鶴亭躬身匯報道,“教皇大人,現在外界都說我們教會打壓了七殺教,讓七殺教迫不得已對我們教會低頭了,七殺教的那位黃護教似乎很生氣,咱們教會要不要出面解釋一下,不然七殺教背后的存在動怒,咱們怕是承受不住人家的怒火!”
教皇端坐在寶座之上,眼眸之中金光隨著情緒起伏明暗變化,那雙金色的雙瞳毫無感情的盯著魏鶴亭,“魏老,你是要當著世人的面,把教會的臉面踩在腳下嗎?”
魏鶴亭冷汗如瀑,連忙彎腰,“不敢!”
教皇盯著宮殿之上的壁畫,“倘若光明審判神未隕落的話,一個小小的七殺教算個什么東西!”
話到這里,教皇兀自笑了笑,“不成想,我也會說‘倘若’這等無能之人常用的字眼!”
“教皇大人,那我們接下來該怎么做?”魏鶴亭束手俯身等待指令。
教皇端坐在寶座之上,閉著眼,眼皮遮蓋住了那雙目光銳利的眸子,沉思良久之后,“還是發個公告吧,給七殺教足夠的面子,但也不要把教會的位置放得太低,當下最重要的任務是把葉擎蒼摁死!七殺教能不招惹就別去招惹!”
魏鶴亭抬頭看了眼教皇,隨后垂著頭默不作聲的退出了宮殿。
從七殺教放出來護身寶被教會買斷的公告放出來之后,群嘲就不曾斷過。
“幸好老子買的早!沒想到七殺教給教會跪的這么快!”
“之前哪個孫子吹牛逼說七殺教背后撐腰的存在很恐怖的?”
“這還不恐怖?從護身寶橫空出世到給教會滑跪不到十個小時,這種滑跪的速度還不夠恐怖的嗎?”
“哈哈哈,笑死了,我聽我朋友的朋友說,葉擎蒼他們開會的時候已經把這個七殺教罵翻了天!”
“該罵,本來以為這個七殺教神之一手能把教會霸權砸爛砸穿,結果這才幾個小時的功夫就給教會跪了!”
“我們教會畢竟屹立不倒這么多年,一個剛剛冒頭的小小七殺教算個什么東西也敢撼動我們教會!”
“蚍蜉撼樹螳臂當車的螻蟻罷了!終究還是難逃曇花一現!我們教會讓它七殺教活,它才能在這片土地上活,教會不允許,它七殺教連呼吸都得經過我們教會同意!”
正當所有人肆無忌憚的群嘲七殺教之際。
教會忽然發出一條公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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