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耳朵提醒道:“曹大哥,京師監獄的金海可是個難纏的家伙,送他那兒,萬一金海跟疤臉有什么交情,后續咱們再想干什么可就被動了。”
金海?
哦,對了,都有小耳朵了,怎么能沒有金海呢。
“不用管他,咱們一切按正常手續辦就成。”
“等送進去之后,派兩弟兄隨時盯著,要是京師監獄打算放人,第一時間通知我。”
以電視劇的敘述來看,金海還是有原則和底線的,相對而言還是講規矩的。
而且,不說簍子這么囂張,疤臉還會不會管這個大舅哥。
單說他本來也沒打算放過疤臉,只要疤臉死了,誰還會為了一個死人的大舅哥勞師動眾?
“接下來的事情你去辦吧,等弄好了通知我一聲就成。”
這就是有權利的好處,什么事只要吩咐下去,讓下面的人做就成,什么事都親力親為,那還當什么老大。
小耳朵舔著臉道:“曹大哥,您懲治宵小,肅清利政,有您這樣的好官,真是百姓的福氣,要是擱前朝老話,夸贊您是青天在世也不為過啊,那什么包拯也不過如此了吧”
曹魏達趕忙打斷,笑罵道:“你快得了吧,我還是有自知之明的,還包拯,還青天呢,老百姓不在我背后戳我脊梁骨我就謝天謝地了。”
“再說了,我就一破巡警隊長,算個屁的官啊,在古代我這叫吏,懂不懂啊你。”
“是這么回事嗎.”小耳朵撓頭。
“廢話,”曹魏達翻了個白眼,“行了,別整你那小詞兒了,一套一套的,想考燕京大學啊,趕緊干活兒去。”
出了警署,曹魏達叫了輛黃包車往天橋趕,今兒出來就是想剃個頭,誰想到還被迫上了個班,真夠晦氣的。
正好,去理個發去去晦氣。
因為又一批聯銀券的擴印,如今的北平物價指數直線上升,天橋作為商業聚集區,也受到了極大影響。
普通百姓生活困苦,為求生計,許多人加入了‘跑車’、‘理發’的行列。
眼見到了天橋,曹魏達看到一身穿不少補丁粗布衣裳的少女在那呦呵著,
“紅錫包、大雙刀,哈德門,小蜜蜂,洋煙卷兒的賣嘞”
曹魏達定眼一看,呦呵,這不是莫荷嘛!
說起來,前段時間跟福德成產生沖突,還是因為幫莫荷揍了馗彪才有了后續不少事情呢。
如今再次看到,他不禁仔細看了起來。
莫荷是個青春美麗,又充滿活力的姑娘,尤其是那清新自然的氣質,不施粉黛卻難掩的天生麗質,以及嚴重透露著的質樸和純真,給他一種鄰家女孩兒般的親切感。
不說相貌,單說品性,就讓曹魏達挺欣賞的。
出身貧苦的她,父母雙亡后獨自到北平謀生,以買厭倦維持生計,面對生活的種種困難和挫折,她也從不抱怨,更沒有被打倒,努力支撐著自己和哥哥的生活。
盡管生活困苦,他卻依然堅持通過自己的努力去賺取生活費用。
就在他想著有的沒的的時候,以穿著灰色長褂,長相猥瑣的男人從后面伸出爪子摸走了一包煙。
索巴煙癮犯了,順手就拿起莫荷籃子里的煙卷,舒舒服服的點上一根。
莫荷還以為生意找上門了,高興的說道:“先生,紅錫包十只裝的,十二枚一包。”
跟著猥瑣男的后面耐心等待著顧客付錢,但誰知她碰上的卻是個想要白嫖的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