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到父母的雙手交握著,似乎在互相打氣。
下一秒,鹿今朝似乎感受到了什么,她看向坐在父母對面的那個年輕女人,她的臉上似乎存在一團迷霧,讓鹿今朝完全無法看清她的臉,但鹿今朝幾乎可以確定,她在.看向自己?
這樣的“對視”幾乎只持續了一個瞬間,下一個瞬間,鹿今朝便消失在了這里。
畫面消散的一瞬間,即使在夢中,鹿今朝的腦海中也浮現出一個無比清晰的疑問:
她是誰?
是她父母的朋友嗎?
下一秒,她又意識到,自己是在做夢,或許,現實中并不存在這個女人。
這個奇怪的“清醒夢”只持續了很短的時間,或許,現實中并不短暫,但在鹿今朝的“意識”中,這個夢僅僅只有不到一分鐘。
而后,她的意識陷入一片混沌中,直到她從沉睡中醒來。
睜開眼睛時,鹿今朝的意識還有些模糊。
她緩了大概半分鐘左右,這才慢半拍拿起放在枕邊的手機,一看時間,竟才過去五個小時。
“.我夢到父母了?”
鹿今朝有些后知后覺。
她其實.自雙親去世后,極少,或者說,幾乎從未夢到過她們。
哪怕她在當年再怎么想念,再怎么悲傷,卻不知為何,始終無法夢到她們。
一度讓她認為“日有所思夜有所夢”這句話完全是一句謊言。
卻沒想到,她會在今日,完全沒有任何預兆的忽然夢到。
不過,做夢本來也不會有什么預兆吧?
只是當她睡醒之后,理智回歸,她意識到了一件事。
“夢中的場景,是列車嗎?”
太像了。
尤其是那種氛圍,簡直就和乘客即將前往站臺前的凝重氣氛一模一樣。
“.沒夢到替身,倒是夢到進站臺了?”
無論是哪一個,似乎都有些晦氣,但畢竟看見了去世的親人,這份晦氣又減輕了。
鹿今朝沒有為一個夢境糾結太久,起床后她去工作間將制皮的下一部分準備工作完成,而后拿出手機聯系了桑元伯。
【我有一筆交易想和你談談。】
她發出消息,而桑元伯此刻并不在站臺內,于是很快便得到了回應。
桑元伯當下便有空,鹿今朝便與她約好了見面的地點,收拾好東西就準備出發了。
當她將盒子放進背包時,一直裝高冷的羊皮似乎意識到了她想做什么,終于再度出現。
【你要打開它了?】
鹿今朝看見這行鮮紅色的字,語氣里浮現出幾分譏諷:“喲,不裝死了?”
羊皮沉默,似乎要表達自己現在和以前很不一樣了。
但.沉默了半路,在鹿今朝即將與桑元伯見面之前,終于還是繃不住了。
它再次“提醒”道:
【將它給我,我保你一條命。】
【否則,你會死的。】
最近兩天在生理期,更的會比較少,過幾天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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