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寧海的話來說,近江社會上的人太多,他也認不全,干脆廣發江湖貼了。
我原本還心想著,這場酒是為我公司開業辦的酒,我要不要跟著他們一起去送請柬的,但被他們拒絕了,用他們的話來說,就是他們出面就足夠了。
而他們也不算吹牛。
張君身為鼎紅和皇家酒吧的老板,面子有多好用就不用多說了。
便是寧海在近江也是年輕一輩中,市區出了名的老大級別人物,社會上的人也非常的給他們面子。
一時間。
整個近江的社會圈開始震動,所有人見面,都會互相問一句,君哥和大海哥給你們發請帖沒有,甚至約好到27號那天一起到世茂。
其中也有不少人不認識我的,好奇的問這個陳安是誰。
但很快便有認識我的人對著他們問了起來了,我去,你連安哥都不認識的嗎,大海哥幾個月前進去的事情知道吧,就是安哥給擺平的!
于是在僅僅幾天的時間里,我的名字在近江社會圈子里好像變的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了,再接著,好像都以認識我為榮了,下意識的覺得我手眼通天。
而這都歸功于張君和寧海的花花轎子抬我,我等于是站在他們兩個人的肩膀上上位了。
25號下午。
我又跟王文分了一次錢,這一次沒有上兩次多,只有18萬,但饒是如此,我卡里的存款也第一次到了63萬之多。
在拿到錢后。
我和以前一樣,提著錢到王曉楠的支行去存錢,并且順帶把請帖給了她,總共兩份,一份是給她的,一份是給她爸王朝陽的。
這件事情在那天晚上就已經確定好了。
他們到了1月27號這天都會來參加我的公司開業典禮。
26號上午。
蘇婉打電話給了我,讓我給她三張請柬,兩張一張是給云姐的,一張是給方婕的,最后一張則是給她爸蘇博遠的。
但最后一張,我沒打算讓她去送,我打算親自去送。
晚上。
我和蘇婉一起回她爸媽家,把請柬送到了蘇博遠的手上,在蘇博遠把請柬接到手的時候,我看著他手里的請柬,心里微微有灼燒感。
雖說這幾天我跑前跑后,訂宴會廳,訂菜,忙的暈頭轉向,也覺得挺尷尬的,明明發出去的幾百份請柬,我大部分人都不認識。
但現在我內心不禁感激起張君和寧海抬過來的花花轎子了。
花花轎子人抬人。
想到那天會有打底幾百號人來參加我的公司開業典禮,而這一切能夠被蘇博遠看在眼里,我心里怎么可能不激動。
說到底,有些事情,哪怕我一早就想好了低下頭,放下自尊去做,但我還是發自內心的想要人前顯貴,好證明自己也不是那么的一無是處。
我陳安也是有能力的。
從蘇婉父親家里出來后。
我雖然喝了很多酒,但我的眼神依舊明亮,這是覺得要揚眉吐氣快意感,而也就在我要上車跟蘇婉回家的時候。
張君的電話過來了。
“壽山和烏斯滿回來了,現在我們在一起吃飯,你要過來一起喝點嗎?”</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