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壽山是可以獨當一面的人。
于是我又立刻打電話給了周壽山,告訴周壽山我的位置,讓周壽山打車過來,一直到做完這些,我才捏了捏眉心,停了下來。
因為感覺腦子里想著這么多事情有些累。
做人想面面俱到,也非常的難。
但我又必須小心翼翼,一步一個腳印的將路走好,不能摔跟頭,一旦摔跟頭,我可能再也沒有辦法爬起來。
很快。
周壽山打車過來了,周壽山邊防出身,本就有著入伍多年獨特氣質,再加上前幾年家里發生的事情,將周壽山打磨的宛若一塊堅不可摧的礁石。
哪怕他一句話不說,只是簡簡單單的往那里一站,如槍的氣勢和邊防多年歷練出來的凌厲眼神也讓人無法忽視。
我在周壽山過來后,將他單獨叫到了一邊。
“我需要你幫我點忙。”
在周壽山過來后,我抬頭對著周壽山說了起來。
“你說。”
周壽山言語簡潔的說道。
我抬頭看了一眼在我面前如利劍歸鞘的周壽山,想了一下,突然又把之前想要說的話給咽了下去,其實我的想法也不復雜。
那就是八戒那些人雖然對我也算有點幫助。
但我也知道八戒那些人身上惡習挺多的,可以認識,但不適合深交,所以我就想在我和八戒他們幾個人中間樹立一個屏障。
如果我有需要的話,我會讓周壽山聯系他們。
畢竟我不可能每天去跟八戒他們去在一起吃吃喝喝,聊天聊地,如果說,有一個人在我和他們之間形成了一個緩沖,那我會輕松很多。
人的精力終究是有限的。
不可能真的去面面俱到,把跟每一個人的關系都經營好。
但我在我把周壽山叫到面前的時候,我卻知道不適合讓周壽山當這個人了,周壽山部隊出身,性格剛正不阿,不適合做這些事情。
相反,一直把他留在我身邊可能會合適一點。
所以我打掉了心里的臨時起興,對著周壽山轉而問了起來:“你今年不回去過年對吧?”
“嗯,不回了。”
“有什么安排嗎?”
“沒有。”
“跟我一起回去過年怎么樣?”
我看著周壽山問了起來。
周壽山聞言一怔,沒想到我會讓他跟我一起回去過年,接著點了點頭,說道:“好。”
“那就行。”
我在周壽山點頭后,笑了起來,算是再次往我設想的局面更進了一步,接著便和周壽山一起回來了,然后目光落在了張偉身上。
張偉和我一起從鼎紅出來的。
今天王文把我踢出工作室,也是張偉義憤填膺,帶著小黃毛去把王文給揍了一頓,其實揍了也沒什么,晾王文也不敢做什么。
如果王文敢說報警,或者報復張偉的話。
那么好,他剛好給了我正當毀掉他的理由,其實有時候,人的善念,惡念,就是一個念頭間的偏移而已,一念為善,一念為惡。
沒有絕對的好壞之分。
臨近傍晚。
我叫上小姨,幾個人一起開車提前前往城北食府,先提起安排年夜飯的包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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