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噓!”
唐亮突然急了,連忙起身要捂住我的嘴。
我當然不可能讓他捂嘴了,連忙后退了一步,滿臉幸災樂禍的指著他威脅:“你別動啊,再動我嚷嚷啦!”
“別別別,我錯了。”
網吧雖然是黑網吧,全部電腦加起來也不到30臺,但也足夠我二姨家這位姨兄弟社死了,他立馬認慫,最后以他到網吧門口給大家一人買了一份雞柳回來,作為我的封口費。
一直到我把小姨那份油炸雞柳給她,我都笑個不停。
“你笑什么?”
章澤楠這個時候一局游戲剛好結束,看到我笑的奇怪,不由得摘下耳機問了起來。
我看著小姨好奇的樣子,一瞬間想到了昨天晚上我從后面抱著她,她全身滾燙,但又緊繃的畫面,那時候為了避免出洋相,我都是弓著身體睡覺的。
但凡向前一點。
我都得尷尬的臉上充血。
所以我此時看到她問笑什么,難免有些心浮氣躁的問道:“你想知道啊?”
“想。”
“剛有人在看三級片。”
我沒好意思出賣我的姨兄弟。
但章澤楠已經從剛才唐亮主動給所有人買雞柳的舉動上猜出來看三級片的人就是他了,于是臉一紅,沒好氣的白了我一眼,然后繼續戴上耳機玩游戲了。
……
在中午回家吃晚飯。
下午幾個人又1塊錢底,炸金花了幾個小時后。
一家人開始返程,參加晚上爺爺家的酒宴,依舊是對章澤楠非常的高規格招待,還請了村里幾個重量級嘉賓,村委書記和村委會主任,因為現在家里人都知道,我是投靠章澤楠才有現在的。
而且奔馳車其實章澤楠的。
我也樂得如此,以前還想著虛榮的我,在知道名利的困擾后,把一切都往章澤楠身上推,把她當做擋箭牌。
不過饒是如此。
我還是在短短半年的時間,從沒什么話語權的晚輩一躍而成了話題的中心,這里面有章澤楠的一部分原因,也有我的一部分原因。
那天晚上,我強勢,不好說話的一面,還是傳遍了村里。
本來我是覺得桌子上都是長輩,根本輪不上我說話,想偷偷懶,當一個小透明的,但當村委書記端起酒杯,主動要敬我和小姨的時候。
我便知道今天晚上當不了小透明了。
于是我只好從被動變為主動,開始和小姨一起,站起來主動拿著酒杯去敬人,因為我太知道我們這里的酒桌習俗了。
在桌子上,晚輩必須先敬長輩。
不然哪怕你混的再好。
背后也要被人戳脊梁骨的。
而且本身別人敬我酒,我也是要回敬回去的,與其如此,倒不如主動出擊,最起碼主動和被動上,給人帶來的情緒價值感是完全不同的。
前者是長輩敬了我酒,我才回敬回去的。
后者是長輩沒敬我酒,我主動站起來敬過去的。
自然是后者更能讓長輩有面子的。
但為了滿足長輩的面子,我也付出了不小的代價,等回到家的時候,我殘存的意識不多了,只記得在上床后用最后的意識故意像小孩子一樣,閉著眼睛,嘴里嘟囔著要抱著章澤楠睡。
章澤楠見我醉的也不行,也沒多想,便由著我了。
而我則在第一次近距離感受到章澤楠胸前那柔軟的觸感回饋后,心里暗爽的不行,覺得男人裝醉這招實在是太好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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