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差役有些不信,“你一個弱女子,不可能!”
說著,他眼神凌厲看向相宜身后。
相宜坦然拿出手里的袖箭,“你剛才不是說了,暗器傷人。”
徐家的管家激動起來,忍著疼,拉住捕頭的手,“張班頭,把他們一起抓起來,這對男女不但暗器傷人,還是流民啊,他們根本不是章家村的人!”
“什么?”
章伯站出來,“誰說是流民,這是我那老太婆娘家的侄兒兩口子!”
“籍貫呢!報籍貫!還有,他們來我們江州,有文書嗎?”
“自然有!”
相宜不慌不忙,轉身進了屋,當著眾人面開包裹,把兩張戶籍說明,還有一張入城文書拿了出來。
捕頭有點不確定,看了眼上面的介紹人,竟然是長秋縣的縣丞。
“你們和王縣丞什么關系?”
相宜說:“我男人給縣丞寫文書,算是師爺。”
男人?
李君策略一挑眉,饒有興致地琢磨這個稱呼。
“那你們來江州做什么?”捕頭問。
“探親。”
“胡說,探親該住在家里,住這廢棄鹽莊做什么?”
“我男人生了病,過來找大夫的,章家都是孩子,傳給孩子如何是好?”相宜說得自然,“這鹽莊空著也是空著,我們過來住,還幫著收拾了呢。”
捕頭哼了聲,把東西還給她。
“那也不像話,這是你們家的房子嗎?你們就亂住?”
“是,這是我們不好,回頭我們給徐家租金。”
“不,不要租金!”徐名望忘了疼,嘿嘿笑,“你跟著爺回家就成。”
衙役都知道,這徐家少爺是個傻子,根本不把他放在眼里。
徐家的管家也明白,喊道:“張班頭,別信他們,一派胡言,我懷疑他們造私鹽,你還是把這幾間屋子都打開,一看便知啊。”
這不但是徐家人的想法,跟著來的村民也這么想。
所以話一出口,無人阻攔。
章家兄弟對視一眼,只是護在李君策身邊,等相宜發話。
領班的想了想,對章伯道:“把門打開。”
“差爺,這里頭臟得很!我兒子常把臭魚爛蝦的倒在這兒,您可別了,這要是熏著您,小民擔待不起啊。”
“少廢話,把門打開!”
徐家家丁紛紛應和,對領班說:“這老頭很是可疑,方才就是他們一家子攔著,不許我們過來。”
張班頭起了疑,叫身邊人把院門堵住。
“開門!”
無奈之下,章伯只好顫顫巍巍地翻鑰匙。
“這,這不能開啊,里頭太臟!”
徐家家丁等不及,沖上來,一把奪過鑰匙。
“老東西,我們徐家的東西,你當成是自己的了!”
一邊說,一邊用力捅開了鎖。
唰!
門被拉開。
所有人都往前一步,探頭看屋內。
迎面一股惡臭,洶涌地撲來。
相宜轉身,面對李君策,將帕子丟給了他。
李君策抬眸。
她輕嘖一聲,快速彎腰,拿起帕子,輕輕蓋住了他的口鼻。
眾人整齊的做嘔聲中,李君策只聞到淡淡的藥香,和她身上的味道如出一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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