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的還好,一聽說會導致不孕,六宮妃嬪都下意識后退,面露驚懼。
皇帝聽到不育二字,心生疑竇。
然而帝王威嚴,喜怒不形于色。
崔貴妃也掩了掩唇,往皇帝身邊靠了靠,又對身邊人說:“本宮怎么瞧著,水里好像沒東西?”
身邊人會意,只能硬著頭皮往前。
“娘娘,您沒看錯,這水里什么都沒有呢。”
眾妃疑惑。
皇帝看向相宜。
相宜從容道:“這甕里所盛乃是去毒的藥水,顏色過深,碎石又太小,所以看不清。”
她躬身行禮,說:“若是哪位娘娘不信,等微臣說完,可以將這翁藥水,連帶毒石一塊兒帶回宮里,同老鼠放在一起,自然能見效果。這點毒石雖不多,但三日內,也夠毒死老鼠的。”
眾妃安靜了。
皇帝警惕道:“剩余毒石都去哪兒了?”
“千里之外,深山老林。”
皇帝不悅,“你們將毒源送走,如何還查得出真兇?”
相宜說:“真兇自然重要,只是這東西毒性太大,放在京中,容易害到百姓不說,微臣更是擔心,有人會用它謀害陛下。”
崔貴妃嘆息:“薛大人小心是好的,可陛下身邊守衛嚴密,誰能將這毒石送進來呢?”
相宜說:“這甕中之水,若是撒在乾元宮的花圃里,不知貴妃娘娘,可能察覺異樣?”
崔貴妃語塞,旋即點頭。
“不錯,此毒細微,倒也給了歹人可乘之機。”
皇后翻了個白眼。
皇帝卻已經聽出相宜的話音,他瞇起眼睛,防備道:“依你看,朕是否中毒?”
相宜面色不改,說:“此前臣和馮署令便說過,您已中毒。”
“照你所說,這毒這么厲害,怎么這么多天,朕也沒有如皇后之前那般?”
“或許是那石頭離您遠,您中毒不深。”
崔貴妃皺眉,“或許?薛大人,陛下萬金之軀,可容不得你這一句輕飄飄的或許來斷言康健與否。”
“貴妃,你還是不要說話為好。”淑妃開口。
“你這是何意?”
“之前薛大人和馮署令說陛下中毒,你就百般阻撓,以至陛下后來暈厥。如今想來,貴妃你倒是十分可疑。”
崔貴妃冷下臉,“淑妃,說話要有證據!”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眼看她們要吵起來,皇帝頭疼不已,抬手按了按眉心。
“夠了!”
崔貴妃停下話音。
皇帝閉著眼,一擺手道:“若有證據,此刻便呈上來,別再裝神弄鬼!”
這話不知是對誰說的,殿內靜了片刻。
眾人誠惶誠恐。
唯有李君策,面無波瀾。
淑妃從容起身,對底下人道:“把人帶上來!”
不多時,幾個太監,領著一宮裝女子進門。
眾人皆好奇望去。
“喲,這不是楊良媛嗎?”
皇后面色冷冽,不由得攥緊了手。
不等楊氏行禮,她便怒而起身:“來人,掌嘴,給本宮狠狠打這個吃里扒外的東西!”
皇帝皺眉。
眾妃驚愕。
楊良媛嚇得跪在地上,哭著求饒:“娘娘,臣妾冤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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