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內曖昧聲迭起,近一個時辰后,方才逐漸平息。
紗帳里,相宜靠在李君策懷里,粉面桃腮,雙眼沾濕,氣息微微。
男人抱著她,也是粗喘著調停呼吸。
彼此相擁,肢體糾纏。
相宜只覺軀體酥麻發軟,猶如化作一灘水,再也塑不成形。
許久后,她咬緊唇瓣,試圖抽手。
李君策卻抓住了她的手臂,越發壓緊她,將臉埋在她頸窩里,發出急促呼吸聲。
相宜已經好受許多,感知到他身體緊繃,不由得臉上發燙,想問問他如何了,又覺得難以啟齒,只能由著他。
她閉上眼睛,只當自己是睡了過去。
又過去許久,忽然傳來門扉開闔的動靜。
相宜微驚,下意識躲進李君策懷里。
李君策吻了下她的臉,輕拍她的后背。
他嗓音嘶啞,說:“別怕,沒事。”
“誰?”他轉身問。
隔著紗帳,酥山尋問:“殿下,可是要熱水嗎?”
李君策頓了頓。
相宜想起那些果醋,一時不知,是酥山所為,還是看似天真的梅香。
李君策心里卻有數,他眸色凌厲,片刻后,說:“要。”
“是。”
酥山淡淡應下,聲音里卻明顯有歡喜。
相宜扯動唇角,喉中酸澀。
她一直覺得,酥山這丫頭還不錯。
至少,不會害她。
更何況,即便是各為其主,她的主子也該是李君策,李君策并沒動的心思,她倒是先替李君策拿了主意。
想到這兒,她心中又生疑。
李君策瞥到她眼底暗芒,不由嘆氣,低頭在她臉邊道:“孤的人品在今日還不能得個優嗎?”
說著,他手掌貼上她后腰,漸漸往下。
相宜的褻褲還穿著,感覺到他的意思,趕緊抱住了他。
“不曾懷疑你。”
男人低頭,在她唇角咬了一下。
“撒謊。”
相宜眼神閃動。
李君策說:“你放心,不管是誰,孤都給你個交代。”
相宜不是心慈手軟的人,尤其是對害她的人。
她輕聲應著,靠進了他懷里。
李君策曾無數次夢到她這樣對他,驟然成真,滿心滿眼都是她,只恨不能將天下間所有奇珍異寶都捧到她面前,只圖紅顏一笑。
酥山很快將熱水準備好,恭敬提醒:“殿下,都備好了。”
李君策淡淡應了,對她道:“你們都退下吧。”
“是。”
殿內又安靜下去。
李君策哄著相宜道:“孤抱你去洗個澡,好不好?”
事已至此,相宜也不愿矯情,只是仰起臉看他。
“殿下不難受嗎?”
李君策知道,她其實想問的是,你如今這樣,還抱得動我嗎?
他輕哼一聲,騰出手捏她的臉。
“放肆,敢小瞧孤。”
相宜揚唇,轉而注意到他的手,想到這只手方才做過怎樣的壞事,不由得鬧出大紅臉,躲避他的手。
李君策壞心眼上來,不但沒收手,反而將食指壓上了她的唇瓣,往她嘴里探。
相宜驚呼,趕緊躲閃。
往外躲,躲不開,她只能將臉埋進他懷里,然后抓緊他手臂,手上用力,表明拒絕。
頭頂,傳來男人輕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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