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什么呢!】
摩根愣了一下。
“……”
【你好卑鄙啊,阿尼亞:你怎么可以想出這種辦法呢?】
【剩下兩份,一份用來罰你泄露機密,另一份要來罰你居然不肯主動為我分憂。】
【無論如何,多恩還是把他的那半塊蛋糕給吃下去了,雖然他的進食動作讓我想起了毒刃坦克補充燃料時的場景,我甚至看不到他的喉嚨在進行吞咽。】
【一份罰你污蔑母親。】
“所以,母親:你難道沒有向多恩推薦一下屠夫之釘么?”
“自我約束方式又是什么?”
【算了,別扯閑話了:讓我們說回多恩吧。】
也就是說,只要摩根在養兒育女方面與帝皇維持著基本背道而馳的方針,再稍微動點腦子,就可以當一個好母親:這個原理截至到目前為止,還沒有落后于版本,深刻地展現了人類之主作為老牌育兒家的崇高地位與良好口碑。
【嘖……】
室女座眨著眼睛。
室女座瞇起了眼睛,她沒有說話,只是安靜地記錄。
【?】
“是你想出來的,母親:我只是通過我們之間獨有的靈魂共振,捕捉到了你在說出剛才那段話語的時候,大腦深處所折射出來的第一個具有強烈主觀情感的詞匯而已,那就是給多恩安上屠夫之釘。”
原體笑了一下。
【你犯下了罪過,阿尼亞:現在,馬上去給我做出三倍的下午茶來贖罪。】
“……”
原體嘟囔了一句。
【佩圖拉博那家伙,在反應過來后,就直接把他的那塊硬皮蛋糕堵進了自己的嘴里面,順著喉嚨塞了進去,就連多恩都知道要嚼幾口呢:畢竟,雖然我已經盡可能做得宣軟了,但那塊蛋糕依舊硬得能夠隨意地打破任何一個阿斯塔特戰士的頭盔和腦袋來著。】
【畢竟不這么做的話,是無法中和掉檸檬里的等離子的。】
【所以,你能想象當時的那種場景嗎,佩圖拉博站在那里,直勾勾地盯著多恩,沒有喝水,也沒有沒換氣,就站在那,把那塊硬得跟山巖石一樣的蛋糕,順著自己的喉嚨,硬生生地給頂了下去:連他的眼皮都在為之顫抖。】
“……他圖什么?”
【我不知道,可能是他發現自己回過神來時,多恩已經將蛋糕咀嚼到一半兒了,所以下意識地決定比多恩吃的更快,才嚼都不嚼就把蛋糕吞下去:這只是我的猜測,但是我感覺可能性很高。】
【總之,如果是真的話,那佩圖拉博的確贏了,只不過為此付出了一點小小的代價而已:比如說站在那里當了幾分鐘的啞巴,以及在接下來的很長時間里……】
【嗯……阿尼亞……】
【你能想象到佩圖拉博拄在那里,面紅耳赤的樣子么,膚色就像是馬格努斯一樣:想象一下馬格努斯長了一張佩圖拉博的臉,還有標準的奧林匹亞大光頭。】
“佩圖拉博……面紅耳赤……長得還像馬格努斯……”
——————
“那一定非常的可笑,就像是經典的諷刺喜劇橋段一樣。”
“因為傲慢而犯下的愚行,我們都知道是最愚蠢的:但是,你現在不就在做這樣的事情嗎?兄弟?就在我們所有人的眼皮底下,屈服于你內心中的傲慢。”
佩圖拉博的粗糙手掌虛握著幾枚用因維特上的雪巖所雕刻的白棋子,他的拇指和食指心不在焉地摩挲著那不夠光滑的表面,因為這些造物的粗糙而心生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