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你的種子……有點……”
“糟糕?”
新兵的面色有些差。
“不算糟糕。”
“這樣啊……”
長舒了一口氣。
“是特殊。”
“啊?”
“很特殊。”
“什么?”
“嚴格來說:是我這一百年來所見過的最特殊的。”
不是……等等!
新兵果蠅的面色變得蒼白:他情愿聽到糟糕這個評價。
一個服役了一百年的老字號藥劑師當承認你的情況是他從未見過的:是個人都知道這意味著什么。
“那,您打算怎么辦?”
“這個么:你先等一下。”
“放心,沒什么事的。”
在用顫抖的腔調說出了就連他自己都不信的安慰后,藥劑師離開了新兵的床榻,但他并沒有推門離開這個房間,而是在房間另一側辦公桌后開始翻找。
在新兵逐漸蒼白的面色中,只見這位藥劑師先是翻出了他過去幾個月的行醫記錄,隨后是幾年,幾十年,直到整張桌面泛黃色的紙張給淹沒了,直到藥劑師有些氣急敗壞的丟下了最后一份記錄,隨后咬了咬牙,從桌子底下翻出了他還在學醫時的進修課本。
當藥劑師在十幾分之后將進修課本也丟到了一旁時,新兵覺得自己已經沒膽量繼續看下去了,但他依舊能聽到身旁的動靜:聽到藥劑師正打開自己的通訊器,向他口中的同輩和先輩求救。
過了幾分鐘,便看到數個同樣頭打金釘的藥劑師扛著他們各自的行醫記錄和文件,行色匆匆的沖進了這間醫務室里面,先是被引到新兵的床榻前,拿著一份新兵現在非常想看到的健康匯報:每個人臉上都寫滿了驚奇。
這種驚奇就仿佛發現新兵是摩根生下來的親生兒子一樣。
隨后便是翻記錄、翻文件,嘰嘰喳喳的討論和爭吵,直到泛黃色的紙張淹沒了周圍幾乎每一張能擺下紙的地方的時候,這些藥劑師終于停下了他們的爭論,隨后紛紛拿起了自己的通訊器。
同輩、先輩、老師……
周而復始,循環反復。
在幾個小時后,新兵覺得也許整個破曉者軍團的藥劑師現在都已經鉆在了自己的房間里,如果現在丟枚炸彈進來,軍團的醫學進度沒準能倒退兩百年。
但最重要的是……
這幫頭頂上至少都打著一枚銀釘,最多甚至打了兩枚金釘的家伙在這里討論了幾個小時,居然也沒有得出任何的結論。
“所以,到底怎么了?”
新兵再次發問,但這次卻沒人有心思回答他了,所有人的目光都齊刷刷的看向了大門,他們在等待著某個人的到來。
新兵也在等待。
他沒有等太久。
“……”
“草!”
當看到那個頭打三枚金釘的藥劑師推門進來的時候,新兵只覺得原體仿佛在向自己招手……
三枚……金釘?
——————
“就是他么?”
老藥劑師抬起了頭來:曾與人類之主并肩作戰過數百次的瞳孔中依舊閃耀著光彩。
還有激動。
“那個在體內同時擁有著四枚基因種子的小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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