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不平先是瞧了楊毅一眼,正想咒罵幾句,卻又見在馬車邊恭恭敬敬、卑躬屈膝的溫世祥,不由慌張起來。
“肖長老,沖誰來先不說,我就問你,你值不值二十萬兩白銀?”
“你是不是有病?肖某乃是‘刃心宗·執法長老’,豈是用金錢財物能衡量的!”
“我換個問題吧,有人說你不太中用,我只是輕輕出手,便已將你拿捏,生擒‘刃心宗·執法長老’毫不廢吹灰之力……”
“放屁!你放狗屁!放你xxx的大狗屁!你敢侮辱‘刃心宗’,肖某豁出性命跟你拼了!”
肖不平雖然愛惜弟子,但更受不了別人折辱師門,當即發力掙開繩索,想要沖上來跟楊毅動手。
楊毅單手豎起雙指,掐動法訣,“法相·月冥”當即感應,迅速鎖緊,肉眼可見的在肖不平達到頸項中一道黑圈越勒越緊,逼得肖不平滿臉通紅,雙手想要撕開頸項間的鎖扣。
但“法相·月冥”已經與他的身體同化,屬于他肉身的一部分,除非將他頭砍下來,否則這咒術決計無法消解。
“軍帥莫動手了!這錢我認了,我認了!”
溫世祥哭笑不得,連忙勸阻,暗嘆自己不該討價還價,平白還讓師父受了這等痛苦。
“吶,我可沒逼你,這是你自己要認賬的,沖你立下這份大功,你師父我可以還給你,暫時放他自由,只要他不跟我發脾氣,我也不會發動咒術。”
“只是要提醒你,這錢我沒收到,可不會讓他離開我的視線,什么名門大派的信譽,在我這可不作數,你要是有師門傳信的渠道,趕緊讓那邊把錢送來。”
楊毅伸手便將溫世祥已經簽字畫押的“欠條”拿了來,順手往懷里一塞,便揮了揮手,此時咒術已經停止,肖不平坐在車沿呼呼喘氣,瞧了一眼楊毅,頓時又怒又怕,便是宗門掌教也沒有此時的楊毅更令他“服氣”。
溫世祥只得上前去攙扶肖不平,準備領他去了自己的營部休息,見到肖不平那在頸項間若隱若現的“縛影殛殺術”,頓時心有余悸,心知楊毅對他們還是留手了,否則在杏山腳下,他們幾個可能沒有活命的機會。
“等一下!”
“軍帥,還有何吩咐?”
溫世祥既救了師父,同時他師父又成了人質,他也只能更加恭敬。
“我還是喜歡你之前那個桀驁不馴的樣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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