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一道身穿鵝黃長裙的女子現身懸崖邊,靚麗的打扮竟是與孫玉泱有八分相似。
“蕎兒,你怎么來了”察覺到什么,黑衣男子立馬起身、張開雙臂抱住了撲上來的舒蕎。
“剛剛我看見”正準備說什么,一股陽剛的男子氣息沖撞上心田。
兩顆心以相同的頻率加速跳動,想到什么,女子立馬改口、附耳吐息道“白郎,這次要了我吧”
“嗯”白烏輕點頭顱、親吻上紅唇,溫度似乎在不斷升高,就連懸崖邊的冷風都帶著一絲暖意。
“嚶嚀”隨著鵝黃色與黑色交織著掉落一地,思過崖的懸崖邊春意盎然
可好景不長
一炷香后,白衣男子帶著一群人風風火火地趕來。
“快,隨我進去看押魔頭”將整座懸崖的出口處包圍封鎖后,白衣男子心中一動,情知單打獨斗不是白烏的對手,隨意叫上了幾個師兄弟。
“是,大師兄”見幾名弟子回應一聲后,硬著頭皮往前頂噗,其余不動的人在心下同時松了一口氣,敢怒不敢言。
他們又不傻,豈會不知對方是想找些人當炮灰,以防備黑衣男子狗急跳墻、誓死反抗
“不必喊人了,我已經出來了”鵝黃長裙迎風飄展,黑衣男子不卑不亢,右手牽著臉色紅潤的嬌羞女子從洞口走了出來。
“蕎妹,你怎么又來這里了”其余人都默不作聲,唯獨一道氣惱聲音喋喋不休,“你不知道”
“走吧,孫大師兄”黑衣男子眉頭一皺,傳音安撫好剛歷經人事的靚麗女子,繼而撇嘴不屑道“立刻將我捆綁住,趁我還沒有改變主意”
“哼”白衣男子朝后使了個眼神兒示意,身側幾人隨即持著繩子上前,手腳顫顫巍巍地開始捆綁起來
“看你等會兒見了師父,還沒有這么硬氣”待捆綁住了白烏,白衣男子也暗松了一聲氣兒。
如果面前這男子真反抗起來,他還真是一點辦法也拿不出。
但此時有這么多師兄弟在場,他又不得不出手,而一旦出手,若是招架不住,豈不是讓人看去了笑話
現在總算是沒了這層不必要的擔心
“你們五人將她看住了,若是跑出來了,拿你們問罪”
“是,大師兄放心”
考慮到舒蕎會來搗亂,白衣男子便擅作主張將其先禁錮在了思過崖。
隨后,白衣領著押送黑衣男子的一群人,趕往硫火廣場復命交差。
“蕎兒,保重我十轉了”臨走時,白烏留下一段傳音,特意將十轉咬得挺重,心中默念道:“師父嗎正好我也有話要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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