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余一塵始終沒有獲得上場的機會,他從上半場的第11分鐘開始就知道自己今晚不會再有上場的機會了。
佛羅里達大學短嘴鱷隊算上余一塵總共有五名內線球員——喬金-諾阿、艾爾-霍福德、馬利斯-斯貝茨、克里斯-理查德,余一塵。
比利-多諾萬為佛羅里達大學短嘴鱷隊帶來了堅實的防守,而邁阿密大學颶風隊完全是一支團隊作戰的球隊,這場比賽雖然打的丑陋,但佛羅里達大學短嘴鱷隊一直牢牢占據著比分上的優勢。
邁阿密大學颶風隊沒有人可以用天賦擊潰佛羅里達大學短嘴鱷隊的防守,而且他們的手感在以科里-布魯爾為首的外線防守群的干擾下,也始終沒有打開局面。
余一塵在這種情況下,自然不可能會被派上場了。
全場比賽結束,佛羅里達大學短嘴鱷隊以66比58戰勝了對手,全場學生的歡呼聲震耳欲聾。
余一塵覺得很難受,因為這些歡呼聲跟他一點關系都沒有,更讓他難受的是上賽季他們就是在這里輸給了同樣的對手,而那時他得到的是噓聲、沉默和眼淚。
“但是可能這一切都跟我沒有關系了。”余一塵狠狠的嘆了口氣。
球員離場,來看球的學生們也笑著離開,只有余一塵一個人坐在椅子上一動沒動。
艾爾-霍福德被喬金-諾阿以慶祝的名義拉走,艾爾-霍福德離開的之后只能留下自己擔憂的目光。
“必須要對未來做出計劃了。”余一塵暗道。
雖然闞謹言說比利-多諾萬會給他一個walk-on的名額,但如果沒有全額獎學金,余一塵所煩惱的事情就不僅僅是籃球上的事情了,他還得為自己的學費和生活費而發愁。
“獎學金這種東西丟掉容易,再拿回來就困難了。”余一塵暗暗嘆息。
闞謹言處理完比賽后的善后工作,他過來找到余一塵。
“就知道你在這。”闞謹言說。
“你來安慰我嗎?”余一塵說道。
“是的。”闞謹言道:“但在此之前我必須要弄清楚,你是因為路易斯-凱琳接受了喬金-諾阿的追求而難受,還是因為全額獎學金的事情而難受。”
“如果是前者,今晚李二姐的消費我請。”闞謹言道:“如果是后者的話,我有兩個方案。第一你給托馬斯-馬歇爾教練打個電話或許會有轉機,第二個方案我可以資助你。”
里爾街是佛羅里達大學附近非常著名的一條街,這里集中了大量的娛樂場所,華夏留學生喜歡把這里稱為“李二姐。”
“你知道,我不喜歡李二姐。”余一塵道:“而且運動員不允許喝酒。”
余一塵剛到佛羅里達大學時華夏留學生組織了一個對新留學生的歡迎會,他們所選擇的地點就在里爾街,活動由留學生中的富二代們操辦。余一塵就是在那兒認識闞謹言的。余一塵不喜歡那里,那里全是交易,沒有愛情。
“我就奇了怪了。”闞謹言道:“你需求愛情,那為什么對那些追求你的華夏女孩又不聞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