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我們主動去找比利承認錯誤吧!”科里-布魯爾已經完全慫了。剛才科里-布魯爾在跑的時候想要甩脫干系,此時他倒是第一個想到去主動承認錯誤。
陶林-格林手里拿著一罐啤酒,他神色陰沉,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喬金-諾阿抓過沙發上的綠巨人抱枕抱在懷里,這種時候好像抱住一點軟綿綿的東西更有安全感,“只有承認錯誤一條路了,但我們不能就這樣放過小老鼠。”
“該死的小老鼠。”科里-布魯爾心里對余一塵的恨意滔天,但他想不出辦法,“你有辦法嗎?”他看向陶林-格林,陶林-格林是他們這個小團隊的壞主意生產者,這樣的角色在華夏多被稱為“軍師。”
“他沒有了獎學金,肯定要打工。”陶林-格林思考片刻便想到了繼續針對余一塵的辦法,“學校規定每個學生每周打工的時間不能超過20個小時,而且留學生只能在校內打工。這對他來說肯定是不夠的。”
知己知彼百戰不殆,陶林-格林曾仔細觀察余一塵的生活,余一塵生活很節儉,他是學校拿全額獎學金的學生當中最節儉的,這說明他的生活是比較困難的。
“他一定需要很多打工的時間和校外的機會。”陶林-格林道:“我們去舉報他。”
“對對對。”喬金-諾阿不斷的點頭,“而且我們還得注意他是不是拿了誰的錢,有一個華夏記者跟他關系不錯,如果對方贊助他的話,我們就舉報他跟贊助商接觸。”
“完美。”科里-布魯爾在這個團隊里基本上就是一個搖旗吶喊的角色。
陶林-格林還想到了更能羞辱余一塵的辦法,他準備用錢去羞辱余一塵,如果余一塵能夠同意讓出柜子,并在球隊內和校報上像他道歉,他可以承擔余一塵一年的學費。
“嘿嘿!真想看到他屈辱的表情。”陶林-格林一口氣將啤酒喝下,然后把易拉罐捏扁。
余一塵是個硬骨頭,如果余一塵會因為錢而屈服,那對他而言也會很爽。
“到時候錢你們也得出。”陶林-格林道。
“沒問題。”科里-布魯爾說道。剛才他在體育館賣隊友的表現讓他有點在團隊里抬不起頭,現在他急切的想要立功。
下午,喬金-諾阿他們幾個在地板上涂膠水跟余一塵斗牛的事情就傳遍了整個佛大校園。
與此同時,喬金-諾阿他們聯系了比利-多諾萬認錯,并且迅速的找搶手寫了一篇聲淚俱下的檢討送去校報。
比利-多諾萬給予了他們嚴厲的處罰,他給予了喬金-諾阿3場禁賽,陶林-格林和科里-布魯爾各1場禁賽。
比利-多諾萬沒有通過教練組會議直接做出了決定,雖然他有這個權利,但仍然顯得獨裁了一些。比利-多諾萬可不管這些,所有的事都不如讓球隊贏球、奪冠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