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慢的節奏,讓人著急。”科里-布魯爾說道。
“我覺得音樂就應該像這一杯溫牛奶,緩緩下肚,感受著牛奶的溫潤從胸腔滑下抵達胃部。”余一塵說著舉起牛奶,喝了一口,道:“這感覺美極了。”
余一塵在音樂和牛奶勾勒的溫暖中回味,刺耳的聲音打碎了余一塵自己勾勒出的美麗畫面。艾爾-索頓大叫著釋放出了他的嘲諷,“嘿!伙計們,他們在喝牛奶。”
“哈哈哈哈哈哈!”此起彼伏的笑聲從另外一張卡座傳來,是被媒體稱為“復仇者聯盟”的那群人。
喬金-諾阿站起來回擊艾爾-索頓的嘲笑,“伙計,如果你想打架的話,我們是可以奉陪的。”
“大家是粗魯的行為,我只是看到有人在酒吧里喝牛奶和果汁,覺得奇怪而已。”艾爾-索頓可不準備在這種時候打架,他相信余一塵他們也不敢的。
余一塵看著艾爾-索頓那種“你拿我怎么樣?你來打我呀!”的表情站了起來,他拿出手機對著旁邊那張卡座喀嚓喀嚓拍了幾張照,然后說道:“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格雷格-奧登和凱文-杜蘭特并沒有滿21周歲吧!他們的酒不是自己買的,吧臺肯定不會賣給他們,那么……”
每個州對買酒的年齡界限不同,加州是20周歲,德州是18周歲,不過大部分的州都是21周歲,佛羅里達州對于能夠飲酒的年齡界限是21周歲。
“我不知道是誰幫他們買的酒,但如果是你的話,我覺得你可以準備保釋金了。”余一塵把手機按到撥號界面就要報警,911三個數字已經逐個被余一塵按出來。
艾爾-索頓好像中了一個強力的眩暈技能,他站在原地,走也不是,留下也不是,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他在心里祈禱有人過來給他解圍。
凱文-杜蘭特過來把他拉走了,并且他叫來服務員,要了兩杯檸檬汁。
“后天訓練營就開始了,所以盡量能不喝酒,還是不要喝酒吧!”余一塵開啟了說教模式,在對手的傷口上撒鹽,一直是他擅長的。
艾爾-索頓被拉走以后,滿臉都是憤怒。凱文-杜蘭特道:“我們在球場上解決這個問題。”
余一塵則回過頭來對喬金-諾阿說道:“這種社會的垃圾,能用法律的手段解決,就盡量不要臟了自己的手。”
喬金-諾阿則笑道:“讀書好果然還是有好處的。”
作為績點只能勉強超過合格線的喬金-諾阿而言,余一塵已經算是學霸的級別了。
余一塵笑笑,艾爾-霍福德則舉起杯子道:“為我們的勝利干杯。”
把來挑釁嘲諷的艾爾-索頓趕走,這對他們來說算是一次勝利,所以為勝利干杯。
隔壁卡座的人很難受,傳進他們耳朵里的每一個帶著歡樂的音節仿佛都是巨大的嘲諷。
“別急別急,到訓練營再說,到訓練營再說。”凱文-杜蘭特勸解著隊友。
格雷格-奧登從始至終都沒說話,他是主張動手的,不過被凱文-杜蘭特勸住了。
凱文-杜蘭特說要過去跟余一塵他們聊聊,去化解一下今晚的誤會,格雷格-奧登卻把他攔住了。“不用去了,大家這么大的矛盾,沒什么化解的可能,唯一的可能是在賽場上踢爛他們的屁股,證明我們才是最優秀的。”
格雷格-奧登心情不算愉快,酒沒喝上,還在余一塵那里吃了這么大一個虧。不過他不讓凱文-杜蘭特去聊聊卻還有另外一個原因,他總有一種預感,凱文-杜蘭特過去聊聊,很可能就把自己留在那里了。
凱文-杜蘭特還真有加入對面的想法,只是現實沒有給他過去接觸的機會而已。格雷格-奧登雖然膨脹、騷包,可也有靈光一閃的時候。他的靈光一閃,避免了自己臨時組建的球隊未戰先崩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