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個張家人還活著嗎”霍仙姑眼底隱隱含了一絲期盼,她迫切的想知道當初在巴乃發生過的所有事情的原委,指使陳文錦和霍玲他們帶隊送葬的究竟是什么人,他們在巴乃做了什么,他們的目的又是什么。
“活著。”張杌尋戴手套,撫掉尸骸表面的灰塵,仔細檢查這具尸骸,“我們之前和他還打過照面,不止一次。”
霍仙姑眼睛頓時一亮,呼吸也不由得急促起來,手下意識握緊,“他在哪兒”
張杌尋奇怪的看她一眼,“你現在問這個有什么用,就你現在這身體,走兩步都需要大喘氣,能不能活著出去都是未知,問了又能怎樣呢你又不能憑空飛過去把人揪出來。”
霍仙姑一下怔住了,臉劃過一抹頹然,是啊,她如今已經是這個樣子,就算問出來了又有什么用呢,徒增煩惱罷了。
她下意識撫手的指環,忽然想到什么,看向張杌尋,毅然堅持道“我沒有時間,但是你有,你的時間還有很多。”
“所以”張杌尋挑眉笑了一下。
“我可以出錢,你想要多少或者你想要別的什么,我可以寫下口信,你出去之后就能找知止或者鐘靈他們去兌現。”霍仙姑胸有成竹道。
張杌尋無奈的搖搖頭,“除了不誠實不守信外,你們老九門流傳下來唯利是圖的陋習是真的要改一改了,我就算看那家伙再不順眼,也不會幫著你這個外人來對付他。”
霍仙姑被他說的啞口無言,無力反駁。
張杌尋嘆了口氣,“我只能告訴你一些我知道的,張啟山因為張家祖訓的緣故,在他心目中,國家利益永遠是大于一切的,他早年從軍立下汗馬功勞,晚年從政也是為了護著九門不被面徹底清繳團滅,但他昏了頭利用張家族長更是事實。”
“你們老一代被迫牽涉其中的時候,背后之人早就已經盯了新一代的人,所以霍玲他們參與在里面是早就被人算計好的,躲不掉。”
“霍玲他們雖然最后退出了陳情派,但也正是因為如此,才成了背后之人的眼中釘,霍玲知道的事情太多,就算不中招變成那副樣子,她最終也不可能平安活著,終其一切不過都是咎由自取。”
“咎由自取”霍仙姑喃喃的重復著,臉滿是苦澀,“果真是報應么,我們這些人曾經種下的因,如今確是應驗到了后輩身,這一切究竟何時才會結束”
張杌尋看著被愧疚和悔恨包裹住的霍仙姑,想說些什么,卻也一時不知道如何開口,索性不再去管她,專心去看棺槨里的情況。
兩人交談的時候,小哥就在一邊靜靜的聽著,眼神沒有一絲波動,仿佛自己只是置身事外的旁觀過客。
張杌尋將棺材里的骸骨挨個挪到一邊,掀開底下平整鋪著的棉被,那些陪葬的瑪瑙玉器都在棉被底下,很整齊的放著,其中的皮革制品已經爛得看不出原本的樣子了。
棺底最中心的位置陪葬玉器里留有一道窄長的塵土印子,東西已經在很早之前就被人拿走了,兜兜轉轉最后又回到了接任它的主人手里。
“你的黑金原來應該就是放在這里的。”他指了指那個印子,對小哥道。
小哥沉默著,握緊了手里的黑金古刀。
張杌尋在陪葬玉堆里翻了翻,從里面挑出來兩只一大一小的玉環,原本的玉底還鑲嵌著各種刻畫了符文的古玉,他把兩只玉環遞給小哥。
小哥接過來,看了看他,眼神有些意外,像是在問張杌尋是怎么知道的。
張杌尋抿唇一笑,“猜的,活太久畢竟也不是每個人都期待的事情,回只一個照面你就認出了他,顯然你們之前就見過。”
吳二爺帶人離開巴乃后,他們幾個第一次山,原本失憶的小哥卻在遠遠看見驢背的裘德考時就將其認了出來,并且刻意避開沒讓對方看見他。
顯然有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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