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去的第一個地方,那里藏了四只打火機,在一面石墻的墻縫內按順序放著,打火機外形一模一樣,只不過上面有他提前做好的十分細微的記號做區別。
戴上手套依次取下來查看后發現,順序果然已經改變了,對方并沒有發現這點小把戲。
吳邪覺得來查看的很有可能是那個昨天晚上直面的時候,罵了他一頓的那位脾氣火爆的張姑娘。
那姑娘是個急性子,很可能自己前腳剛把東西放下,后腳她就看了,但又不明白其中的意思,也難怪沒給他好臉。
將打火機放進提前準備好的自封袋里,吳邪很快走到第二個地方,這里放的是另一只彈弓,在一堆雜物木柴上方的房梁上。
一眼望上去漆黑一片,當時彈弓是甩上去的,現在就算他跳起來也夠不著,要拿到東西必須攀爬或者用東西踮腳。
本身能攀爬的柱子被木頭柴堆圍在了里面,要想上去勢必要踩在干柴上,新踩斷的印子還是很明顯的。
吳邪打著燈掃了掃,沒看到有這樣的痕跡,那么對方踩的就應該是邊上的一堆雜物了。
他過去一眼就看到它們已經不是之前來時記下的順序了,這里實在偏僻,即便是小喇嘛們日常也基本不會來這里取這些廢舊東西。
雜物底下原本壓著一個露出一半兒的、倒扣在地上的老水缸,但那里其實總共有兩只,搬開雜物才能看見后面還有一個。
原本是一前一后放置著的,但現在前面那只水缸已經被搬了出來,吳邪看到水缸的缸壁上左右有兩只被擦過的手印,缸底還有半個模糊的鞋印。
顯然那人并不想留下指向性太明顯的痕跡,所以用手把所有的印子都抹過了。
水缸只有半米高,但其他可以堆疊起來的雜物上再沒有別的痕跡。
吳邪有些吃驚,又看了看水缸底部的半只腳印,即便是以他一米八一的高度踩在水缸上也無法夠到房梁上的彈弓,那姑娘是飛上去的么。
不過一想到她是張家人,踩在水缸上借力飛上去也不是不可能。
但很快吳邪就發現了異樣,他發現了另一個人的蹤跡。
距離柴堆不遠處的另一根柱子上的灰塵被蹭掉了許多,有一面上有很多大距離的斷斷續續的攀爬痕跡。
吳邪手里的燈晃到了橫梁上,有人從這只柱子上爬上了橫梁,直接從上方接近了藏彈弓的位置。
這個人會是剩下的兩批人中的哪一批呢,德國人還是藏族人。
這個還有待商酌,吳邪將兩只水缸搬到合適的位置,摞起水缸站上去將彈弓取下。
彈弓完好無損,吳邪也不打算去其他幾個地方了,他需要保持一點神秘感。
將彈弓插在后腰帶上,雜物歸還原位。
吳邪回到屋里,用和之前一樣的法子采集了打火機上的指紋。
趁寺廟還未蘇醒過來,吳邪立即帶著東西下了山,找到可以打電話的酒館,撥號上網,將東西傳給了解雨臣。
很快收到回復,打火機上總共采集到了十一枚清晰的指紋,來自于兩個人,也就是說這兩個人是在吳邪戴著手套將東西放下后,先后去查看了它們。
煙柄上的指紋正好證實了吳邪的猜想,查看打火機的張家人果然是那位張姑娘。
解雨臣發來了更詳細的資料,吳邪得知了那位張姑娘的名字,叫張海杏。
另一個人的指紋也比對上了,是一個上過國外通緝榜的雇傭兵,名字叫尼克瓊斯,不過在五年前,這人就已經在一次抓捕爆炸中上了失蹤死亡名單,如今卻突然出現在了這里。
這一定是德國人的手下,而唯一沒有露出馬腳的只剩藏人的隊伍。
那天引他去見小哥的石像的“吳邪”身上穿的就是藏袍,發型也編成了復雜好看的小辮子,所以藏人的隊伍里也有了一個“吳邪”。
張家人隊伍里的“吳邪”在十年前就已經出現過了,那么德國人的隊伍里呢,會不會也有一個“吳邪”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