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你懂我的意思嗎言家人對這個失蹤多年的女兒有種病態的疼愛,我很怕我只是一個從貧困山村走出來的普普通通的姑娘,我沒見過什么世面,我怕我一旦卷入其中就難以抽身,如你所言,他們是豪門世家的貴公子,而我什么都不是。我哪里玩得過他們我來北城只是想賺錢給老爹看病,不想讓一些無關緊要的事情打亂我的計劃。”
田一一這番話三分真,七分假。
真假摻雜的陳述最容易混淆人的視聽。
陸時許道“把你的手機借我一下。”
“干嘛”
“幫你。”
田一一從枕頭下掏出手機,遞給陸時許。
陸時許撥出一串號碼。
很快對方就接通了。
他道“我是陸時許。”
緊接著,他又報了病房的房號,道“不許任何人靠近這間病房,尤其是言家人,若放過來一個,后果自負”
他掛斷電話,道“躺下吧,叫護士過來給你打針。”
田一一瞪大了眼睛,道“這就行了”
“嗯”
“大叔你是混黑社會的”
“現在是法治社會。”
“那大叔您就是黑白通吃就跟舊上海的那個青幫龍頭杜月笙一樣。大叔你知道嗎我超級崇拜杜月笙,老爹給我講過杜月笙的故事,太傳奇了他從一個水果行的小學徒變成江湖大佬,實在勵志。難道大叔也是這樣的人”
陸時許無奈,道“難得,不知道西游記,卻識得杜月笙。”
咯噔
田一一心里一抖。
難道大叔看出了什么端倪
沒人說認識杜月笙的人就必須知道西游記吧
田一一寬慰自己不要想太多。
就在這里,腳步聲越來越雜亂。
聲音似乎是從護士臺那邊傳來的。
田一一喉嚨滾動,下意識抓著陸時許的手,道“大叔,他們來了。”
“別怕”
咚咚咚
田一一渾身繃緊。
陸時許輕拍她的手,道“是護士,我去開門。”
“那你只開一個門縫哦千萬別把言家人放進來了。”田一一瑟瑟發抖,將一個恐懼到極點的單純小白兔演繹得淋漓盡致。
護士進來后,很有職業素養地先給田一一處理了先前拔針留下的傷口,而后給她換了一只手扎針。
田一一疼得直抽氣。
陸時許已經習慣在這時候站在她身旁,由著她將腦袋埋在自己的懷里。
護士笑道“田小姐有福氣啊現在已經很少見到這樣寸步不離守著生病妻子的好丈夫了”
田一一
陸時許
兩人一個尷尬,一個是覺得無聊。
所以,兩人都沒有解釋。
護士繼續道“田小姐這次要小心一點哦,若再不小心滑了針,你丈夫可要心疼壞了。你瞧他看你的眼神,那濃情蜜意哦看得我這個過來人都有些臉紅心跳。”
二更來了
二月第一天,你們過得怎么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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