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二哥,為今之計,只有找到doctoran或者是銀霜的研發團隊才有可能救得了言言了。言言所剩的時間已經不多了,希望實在渺茫。我得到消息,doctoran正在費城進行一個保密性非常高的研究,封閉式的研究環境里只有實驗儀器和數據,沒有網絡、沒有手機,沒有一切能與外界發生關聯的東西。我原本想等她項目結束,親自去請,可我能等,言言卻是等不了了”
言厲眸光明顯一顫。
言玨按住了他的手,無聲地沖他搖了搖頭。
言玨問“言言還剩多少日子”
問到最后一個字,言玨終是忍不住。
嘴角嘗到了咸澀。
言繕咬牙,一手捂著鼻子,一手將拳頭捏得咔嚓作響。
他艱難開口,道“多則”
“別說。”
一直沒出聲的陸時許忽然開口打斷言繕。
一時間,所有人都看向他。
他仍盯著床榻上小小的姑娘,道“話不說完,心里的路就不會走完,我就會覺得,言言只是睡著了,哪怕是期盼奇跡,我也愿意相信她總有一日會醒,會活蹦亂跳,會笑著喊你們哥哥,喊我大叔。”
言繕撇過臉,一時間不知道是該捂著鼻子,還是該捂著嘴。
一米八的男人,哭得像個得不到糖果的小男孩。
長大后,他們何曾這樣流過淚
沒人再問那個問題。
他們都怕無法承擔,索性留個念想。
結局未定,一切都還可期。
夜里。
天幕黑沉,偶有星辰閃爍。
言家別墅燈火通明。
言玨已經通知了幾個弟弟盡快趕到陵城。
他和言厲商量了一陣子,一致決定不要驚動言父言母。
言父言母自從小女兒走丟后,身體每況愈下,實在是禁不起這再一次的分離了。
失而復得,本是人生一大樂事;
可得而再失,便顯得太為殘忍,就像是硬生生揭開你的陳年舊疤,在那經年累月才堪堪恢復了的皮膚上再劃上一道口子,逼著你再去回憶、再去面對、再受一次當年的心碎和絕望。
何必呢
父母年邁,這等悲喜,自是不能再受了。
言繕已經不堪重壓,暈了過去,此刻正躺在隔壁房間。
是以,公主房內,只剩下陸時許正陪著田一一。
男人還穿著白日的那套西裝。
他挽起袖子,將小姑娘抱在了懷里。
他說“一一啊,我的人生本來已經沒有什么希望了,不是那種常規意義上的沒有希望,而是心不存期望的沒有希望。嗯說得有些繞,但是你肯定懂,對不對對未來不心存期望的人活著的每一天看似活著,可其實活著和沒活著根本沒有區別,直到遇到了你。
起初就覺得這姑娘長得挺好看,但打扮得挺淳樸,等你追著我上了火車頂,我又覺得這姑娘有些憨傻的可愛,血液里還流淌著義氣二字。你可能不知道,那時我剛剛回國,看多了國外那些奔放的女人,乍一見你,倒還對國內的姑娘印象不錯。
后來一次次遇見,一次次發現你和我想得不一樣,你身上像是有一種自帶的魔力,讓人忍不住接近,忍不住探索,可又忍不住不如你的意,打破砂鍋問到底這個姑娘能讓我酣然入睡,能讓我欣然進食,能讓我笑讓我哭讓我破例。若是這輩子沒遇到這個姑娘倒也罷了,可遇到了,你又要拋下我,你這小傻子,你怎么忍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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