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玨攔都攔不住。
田一一哭得更狠了,她抱住言念,腦袋埋在小少年的脖頸間。
滾燙的熱淚一滴滴地涌入小少年的脖頸。
小少年被燙得不知作何反應。
田一一道“都怪我都怪姐姐。是姐姐不識好歹,是姐姐把他趕走的姐姐害了他”
言念雖然不知道田一一為何要這樣說,但他還是安慰著田一一,道“姐姐,你別哭啊陸師父都是個大人了,又不是小孩子。他既然要走了,肯定是他自己做了決定。再說了,陸師父可是我師父啊他遇到劫機也會逢兇化吉的,師父那么厲害,等閑恐怖分子能奈何得了他嗎我們要相信他啊,流眼淚多不吉利啊姐姐,陸大叔那么喜歡你,要是知道你為他流了這么多眼淚,他還不得把尾巴都翹到天上去了啊姐姐可不能讓我師父這么嘚瑟。”
田一一吸了吸鼻子,愈發緊緊地抱住了言念。
小少年的話溫溫暖暖,帶著些憨傻的稚氣,卻格外治愈人心。
田一一發泄了一陣子,她擦干眼淚,牽著言念的手從地上站了起來。
新聞還在播放。
田一一沒再哭,也沒再說些什么,徑直去廚房熬藥。
等藥熬好了,她親自端了上去。
言厲還在睡,沒有醒。
田一一交代“若半個小時后二哥還沒醒,就強行灌藥。三哥知道灌藥的法子,四哥到時候可以去喊三哥。”
“言言,你哭了”
“沒事兒,熬藥的時候不小心被燙了一下,疼哭了”
“這么疼哪兒燙著了,給四哥瞧瞧。四哥給給呼呼”
田一一失笑,道“我又不是小孩子了,還呼呼呢”
“看你真的很疼的樣子啊”
“四哥,真的好疼好疼啊疼得我都快要死掉了,怎么會這么疼呢肯定是因為本仙女的皮肉太嫩了,許久不做生活的粗活,倒是手生了”
她吸了吸鼻子,擦了擦眼淚,道“四哥,照顧好二哥哦我累了,回房休息了。”
言昭擔憂極了,可又不知還能說些什么,只能目送著她進了對面房間。
田一一回房。
她洗漱了一番,吹干頭發。
她將一頭烏黑如綢緞般光亮的發綁成馬尾。
她在衣帽間里尋了套黑灰色的運動套裝。
她換上衣服。
正巧,吳悅宸的電話在這時打來。
田一一接聽。
她道“是我。”
吳悅宸聽到熟悉的聲音才開口,道“老大,你看新聞沒我怎么看到乘客名單里居然還有陸先生呢陸氏已經瘋了,陸家兩位老的,一個暈倒送進了醫院,一個吵著鬧著要去北城市政府鬧。新聞一出來,陸氏股票暴跌。我也不敢胡說八道,陸先生不是和你在一起嗎名單是假的吧會不會是競爭對手的惡意操作”
田一一等他說完了才開口,平靜道“不是假的。他就在那架飛機上”
“我的天老大,劫機就是沖著陸先生去的吧您和陸先生合力搗毀了毒梟的一個據點,q肯定不會善罷甘休。不過這個時候,陸先生怎么會回國呢這可怎么辦政府怎么可能釋放毒犯國際史上都沒有這個先例。一旦妥協,就意味著官方向惡勢力妥協,這絕無可能。老大老大老大你在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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