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配跟時哥強女人
他怎么搶得贏時哥
他怎么能生出思考這些不著調的問題的心思
秦彥忽地抬起手,團成拳,猛地捶向自己的額。
醫生
田一一聽到悶響,抬起頭。
倦怠慵懶的眸忽然頓住。
什么情況
她以眼神詢問。
秦彥忙放手,道“沒事兒,忽然有些頭疼”
“你回去吧”
“嗯”
“你回去休息吧”
“不用,我在這兒陪你等我時哥的消息。”
“別了。秦彥,你的好意我替大叔心領了。今夜或許兇險,或許能風平浪靜,若是后者倒也罷了。可若是前者,我沒有余力照應你。你是大叔的兄弟,他待你如同親弟弟一般,我若看護不好你,我怎么向他交代你已經幫我很多了我瞧你這樣子,可能是夜里風大,吹涼了,回去喝些熱水睡覺吧。”
“可是”
田一一擺手,道“沒有那么多可是。我不會有事,陸時許也不會有事。”
她輕描淡寫,并未抑揚頓挫,如此平鋪直敘地說著
卻平白添了股不容置喙。
秦彥等到醫生替田一一縫針完畢才離開。
一步三回頭。
田一一卻連頭都沒有抬。
她冷靜地就像方才受了傷、在沒有注射麻醉的情況下就被逢了七針的姑娘不是她。
她盯著手機,神情專注。
秦彥終是離開了。
再強行留下來,說不出更多的更充足的理由,倒叫讓人容易看出端倪,勘破他的心事。
整整一個月過去了。
北城已步入冬。
這是從前田一一最喜歡卻又最畏懼的季節。
喜歡是因為她愛瞧屋檐上懸著的冰棱,喜歡看青苔上凝結的霜花,喜歡看漫天飛揚的大雪
畏懼是因為她凜冽、刺骨,是她能那身打滿補丁的棉衣和日復一日的殘羹冷炙抵抗不了的寒
可這般情緒,今年,此次,全都化作烏有。
她早已有了負擔自己衣食住行的能力,早就不用再擔心吃不飽穿不暖
她對冬,原該只剩下喜歡。
今次,喜歡都不剩了。
她很擔心陸時許。
那個男人已經消失了整整四十天了。
杳無音訊。
她派出最好的情報專家竟也未能探聽到半分消息。
秦墨那兒也是毫無進展。
田一一忽然意識到她和陸時許的羈絆、聯系竟是如此地單薄
單薄到他一旦想要消失,竟可以消失地這樣徹底。
在這個時代,竟有人還能做到這般無聲無息地人間蒸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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