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也瘦了。
臉色蒼白,唇瓣干裂。
她瞪著他時,奶兇奶兇的。
陸時許禁不住笑出了聲。
他捏了捏她的臉,道“同你開個玩笑,怎么還生氣了聽醫生說,你強行用滾燙的熱毛巾分開了我們的手。阿蹊,你太狠心了。”
言小蹊
他們劫后余生。
他們大難不死。
他們“久別重逢”。
竟然沒有出現抱頭痛哭的場景,而是單方面的討伐質問
言小蹊板著臉,道“請你放開我。”
陸時許笑了笑,道“不要。”
“放開”
“不要”
“放開”
“阿蹊,我想你。”
言小蹊翻了個白眼,道“這番對話有些熟悉。”
“嗯。”
“陸時許,你什么意思”
“再抱抱吧”
“不要。”
“再抱抱吧”
“不要”
“阿蹊,我想你。”
言小蹊
她明明很生氣
可她居然被逗笑了
她居然沒崩住
言小蹊咬牙,輕捶著陸時許的肩,道“你煩死人了”
“嗯,我還要煩你一輩子。”
“誰要你煩我一輩子了”
“你老公。”
“老公”
“嗯。”
言小蹊
啊啊啊啊啊
這男人稍微恢復點生氣就妖孽了。
這和先前趴在地上被人毆打的男人完全不是一個人好嗎
這前后差別,用巨大來形容都毫不夸張。
言小蹊道“你可別占我便宜。”
“聽說大哥喊你弟妹,你沒反駁。”
言小蹊
“既然沒反駁,那就是應了。阿蹊,我翻閱了日歷,七天后便是良道吉日,宜嫁娶。不如就定那天吧”
言小蹊
她看了看陸時許,看了看自己。
兩個病號,穿著同款病服。
姑且算是身著情侶裝,這么一想,竟還捕捉到了些微的浪漫。
她忍不住笑了笑,問“陸先生這是在求婚”
陸時許眨了眨眼。
言小蹊道“那我想想吧”
“行,五分鐘后告訴我。”
“五分鐘怎么想得明白這可是終身大事。”
“五分鐘還不夠嗎當初在綠皮火車上見到你的那一瞬間,大概也就只有一秒,我就已經想明白了。這說著蹩腳普通話,穿著奶奶褲白汗衫,梳著兩條麻花辮的姑娘是我未來媳婦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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