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哈哈笑道:“我知道了,赤焱那家伙現在東境已經說不上話了!絕對是這樣!”
拓薩竟然神奇的在赤焱的身上,找到了滿足感,畢竟他現在在獸族這邊的處境,和赤焱基本上沒什么區別。
“這個時候,你還笑的出來?”獸聃沒好氣的說了句。
拓薩的笑容一下子就僵硬在了臉上,他低下頭,然后又忍不住的偷瞄了一眼面無表情的古爾丹,他這么緊張,也是因為剛剛交戰中,被宮慶打的落荒而逃。
好在古爾丹看上去并沒有想追究拓薩的責任。
拓薩難免松了口氣。
這時古爾丹說道:“現在看來,東境新來的支援,實力非常強,眼下并不是我們能夠控制的局面,我會請示獸皇,詢問他的意思,在此期間,你們不要有任何的舉動。”
“是!”獸聃和拓薩心中都很驚喜。
顯然古爾丹也知道東境目前不好針對。
只要古爾丹出面,他們倆其實就沒有太大的責任了。
畢竟連獸皇的弟弟都解決不了的事情,他們兩個獸王又能怎么辦。
隨后,古爾丹就帶著兩個心腹離開了,他準備將這里的事情當面跟獸皇談談。
獸聃和拓薩留在這里只需要負責鎮守就行,這對他們而言,并不是什么困難的事情。
古爾丹的離開,東境那邊并不知情,銀殿山目前的想法,也是鎮守東境,輕易之間不會出城主動挑釁,這樣的話,現在雙方又心照不宣的達成了一段時間的和平。
夜晚,劉平安的軍帳中。
劉平安剛準備休息,沒想到,赤焱突然來到了這里。
“怎么了?”劉平安招呼赤焱走進軍帳。
進去后,赤焱一屁股坐下,然后從空間袋中,取出了兩壇子美酒,隨手扔給劉平安一壇,表情不爽的說道:
“我這心情郁悶的喲,實在是睡不著了,來,你陪我喝點。”
劉平安大概猜測到赤焱是來找自己訴苦發發牢騷,他沒有拒絕,旋即就和赤焱喝了起來。
赤焱仰頭喝了一大口酒,然后看著劉平安,說道:“平安,你說說,我現在活的多么憋屈。”
“現在倒好,自從銀殿山和宮慶來到這里,我現在反而成了全軍的笑話,現在那些將士們私下里怎么傳的我,媽的,多少年了,我都沒有受到過這樣的冤枉氣,真是不爽啊。”
赤焱說白了,還是因為白天的事情,到現在都沒有緩過勁來。
堂堂一個大帥,竟然要親自去打掃戰場,傳出去不得被人笑話死。
可他又什么辦法都沒有,不做的話,銀殿山肯定會為難他。
劉平安拍了拍赤焱的肩膀,勸慰道:“別想那么多。”
其實,他也不知道該怎么勸說赤焱。
畢竟赤焱的心態還無法做到像他這樣豁朗。
他倒是無所謂的可以隨時離開,但同樣的事情放在赤焱的身上。
后者真就不一定能做到他這種地步,畢竟赤焱在東境已經鎮守了那么多年,對這里怎么可能沒有感情呢。
赤焱搖頭苦笑,“說實在的,我現在真的很后悔,我就不該請求什么支援,搞的我現在里外不是人了!”
劉平安自然理解赤焱現在的心情,但是他也不知道怎么勸,只能安撫赤焱不要想那么多,畢竟現狀是無法改變的了。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