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抱歉,對不起。
我要休息了,我得去夢中找你的安妮阿姨聊天才行,我憋得慌。
晚安,媽媽的全世界!
祝你人生如畫,絢麗多姿,永遠都是暖色調!
看完信。
中年男人稍微猶豫,然后把信還給畫繭。
“看來你的母親并沒有想要對我說的話。”
“你們是夫妻,她想對你的話應該早說了,只是你沒有注意。”畫繭接過信,小心收了起來。
中年男人不在意,他讓人把畫繭母親尸體從吊燈上拿下來,然后對畫繭問道:
“你今年多少歲?”
“二十。”畫繭如實回答。
中年男人點頭,說,“去準備一下吧!”
“你長大了,也該為家族分憂了。”
“五皇子差一個妃妾,等一下給你的母親舉辦一個小葬禮,我把五皇子請來。你看看合不合適,合適我安排。”
畫繭沒有說話,畫面慢慢模糊。
吧嗒!
第四根頭發斷裂。
第五根頭發傳來信息。
畫繭在下水道,穿著寬松的袍子,背著一個破爛的大包袱,罵罵咧咧。
“畜生,五皇子這種一百八十歲的老掉牙老頭,你也好意思推給我。”
“你不說,我尋思你給自己找了個老祖宗呢!”
“你喜歡贍養老東西你去贍養,老娘可不伺候。”
“哼!”
“還是在媽媽的葬禮上,你真不是一個東西。”
“還有十位公主殿下,還有畫師考官。”
“等我找到辦法,我非得弄死你們,滅掉這個國家。”
畫繭邊逃邊罵,她氣炸了。
吧嗒!
第五根頭發斷裂。
第六根頭接著把信息傳遞到蘇夜心中。
這一次的畫繭,一個人旅行,一個人開開心心的畫著所見的世界。
過得說好不好,說壞也不壞。
她用她母親留給她的錢,還有她畫畫得來的實力,勉強混了一個餓不死,開開心心地當著流浪畫師。
吧嗒!
第六根頭發斷裂。
第七根頭發繼續給蘇夜傳遞信息。
在一個無人的小巷。
畫繭和一個打扮得花枝招展的老女人正在磋談著什么。
“姑娘,你這身段,你這漂亮的皮膚,你要是來我們花樓,我保證你整天有接不完的客,到時候,我讓你樂得不知畫畫為何物。”
老女人一邊勸著畫繭,一邊拿出一份合同。
“姑娘,簽了它,你就是我們花樓的頭牌,我會把你捧紅,幫你熱賣,你以后就不缺錢了。”
畫繭眼神閃爍,她在思索值不值。
“打工的話,我好像就會失去許多畫畫的時間。”
“哎呦,姑娘,你長得如此漂亮,還畫什么畫啊,你每天往男人身上一躺,那錢就嘩啦啦的來了,還賣什么畫啊!”
老女人主動牽起畫繭的手,準備讓畫繭強行簽字畫押。
但好在畫繭有些實力在身上,她抽回手,拒絕道:
“不了,你這個工作太浪費時間,我要重新找一個來錢快又不耽擱我畫畫的工作。”
“啊?”老女人愣住,然后追上轉身離開的畫繭,“別呀姑娘,我這工作你什么都不用干,躺在那就行,其他的臭男人們會搞定。”
“姑娘,來來來,快把字簽了。”
老女人追上畫繭,準備來強的。
畫繭眉頭一皺,一拳將老女人打飛數米。
“我不需要你的工作,你要是再死纏爛打,我殺......”
“誒,我可以去當殺手呀!”
“哼哼,找到好工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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