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太惡心了吧!
居然讓一如花似玉的小姑娘吃這么多惡心巴拉的蟲子?難怪要用糯米做掩飾,這是為了讓文惠放松警惕啊!
我拿著黑罐子,有些無所適從,手都開始顫抖了,這些蟲子要是讓文惠灌下肚子了,她豈不是連腸子都要被爛掉了啊?
我一想到這些,就感到非常害怕,就更加不敢喂給文惠吃了。
女人瞪了我一眼,吼道:“讓她吃下去!”
我被女人的話給嚇得一激靈,連忙給文惠灌了進去。文惠很信任我,對于我給她吃的東西,她沒有任何拒絕。
我親眼看到幾條蟲子硬是從她的口腔里爬了進去。
我捂住嘴巴,差點沒控制住就吐了。
還好沒被文惠看到,不然她若是追問起來,那可就壞了。
蟲子進了文惠的口腔,就蠕動了起來,從她的脖子處凸起,看起來恐怖煞人。
我強忍住惡心的感覺,拉著鬼叔小聲問:“這個女人到底給我朋友吃的什么?我差點沒忍住吐了。”
“你懂個屁。你知不知道她身體里有條巨大的蟲子?人家這是在以毒攻毒呢!”鬼叔白了我一眼說。
“不會吧!如果解蠱是這么解的話,也太惡心了點兒吧?”我對于喂蟲子這件事情還是耿耿于懷。
鬼叔問我:“她是不是最近吃東西食量很大,但是怎么吃又吃不胖?”
“你怎么知道?”我驚異地望著鬼叔。
“她身上那蟲子已經有些時日了,雖然不是被人下的降頭。不過也跟她平日里飲食有很大的關系。蟲子為了吸取營養,逼迫她食量增大。”
我身體猛地哆嗦著,胃里突然翻江倒海了起來。
尼瑪,這被鬼叔說得也太惡心了吧?
這吃飯,都能吃出臟東西了?那以后我還要不要吃飯了?
鬼叔嘆了口氣說道:“你們現在這些年輕人,沒事兒就喜歡吃些垃圾食品,要不就點外賣。”
“你們知不知道有時候,那些蟲子就都藏在你們肉眼看不到的地方?”
“等到你們不知不覺吃了,病了都不知道。”
鬼叔翻著白眼,教育我。
而我被他說得,彎著腰就干嘔了起來。
“你特么別說了,好特么惡心。我今天剛吃完外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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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吃外賣?外賣里都是地溝油,你沒聽新聞里講過嗎?”
我突然吐著白沫,哇哇吐了起來。
真特么惡心!
鬼叔嘲笑著看了我一眼,說道:“不過呢,你放心吧!只要那位解蠱的人肯出手,你那朋友的病肯定就好了。只不過,你小子真是艷福不淺,都有白姑娘了,身邊還老是有女人靠近。你說你是不是請了什么桃花項鏈啊?”
我翻了個白眼,桃花項鏈的事情還真被他說對了,不過我沒打算將自己和大雷合作的事情告訴鬼叔。
否則,鬼叔該覺得我吃里扒外了。
我說:“你少在那里胡說八道,她是和我從小一起長大的朋友,你把你那齷齪的思想給我收一收。”
鬼叔嘿嘿一笑,說:“放心吧!你小子就算要出軌,我也會替你和白姑娘保密的。”
我看鬼叔笑得那么猥瑣,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就不再說話了。
我和鬼叔回到屋內的時候,文惠已經倒在地上不省人事了。
我微微一愣,連忙過去將文惠從地上給扶了起來。
就在這時,我看到一只只黑黢黢的蟲子,就像是凱旋而歸的軍隊一般,成群結隊地從文惠的耳朵里爬了出來。它們都朝著那女人手中的黑罐子緩緩地爬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