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小友,你不要哄騙老夫,我來這里已經一月有余,根本沒有見到一個有學識之人。”
“柳先生,這里不是洞天福地,這里只是一個磨練心性的地方,凡是想進入真正洞天福地之人,都需要在這里磨煉一段時間。”
“當心真正靜下來,才能達到更高的境界,我想柳先生能明白這一點吧。”
劉十九開啟大忽悠模式,聽的顧疏影二女捂嘴偷笑。
“十九小友,如何才算心靜呢?”
柳春水半信半疑。
“這個家師也說了,少則數月,多則幾年就可以磨煉出心境,到時候晚輩一定帶您去真正的洞天福地。”
柳春水眉頭緊皺,將信將疑,他來這里后一度懷疑上當受騙,可是看了書院內的詩賦又舍不得離開。
主要是他們現在想走也難,好幾個文人想走,都被打了回來。
“小友,如果老夫想離開這里,需要付出什么代價呢?”
“這個家師也說了,一百萬兩就可以隨時離開,不過離開這里以后不得傳習院內詩句。”
“什么?一百萬?”柳春水驚呼出聲。
“柳先生,當時合約就是這么簽的,郎大人當時也在場。”
在二人僵持之時,諸葛村夫從里面走了出來。
“柳副院長走什么走啊,這里吃的好,住著香,每天哄哄孩子不是挺好嗎?”
“十九小友好久不見。”
“諸葛先生好,這書院就有勞您了,我還有事就先告辭了。”
劉十九說完轉身就跑,柳春水還想上前阻攔,被諸葛村夫一把拉住。
“柳副院長,里面有好幾個孩子都哭了,你還不去哄哄,在這里閑逛什么?”
“哼!”
柳春水冷哼一聲,進了書院,不過他沒去哄孩子,而是看起了墻上的詩句。
“橫看成嶺側成峰,遠近高低各不同,不識廬山真面目,只緣身在此山中。作者蘇軾。”
“這蘇軾也許就是他師傅吧,這詩句確實前無古人后無來者,就在信他一次吧!”
柳春水嘟嘟囔囔,強行自我安慰道。
“小黑子,這諸葛村夫混的不錯嗎?”
“主子,諸葛先生和張師爺聊的來,所以張師爺就讓他當了院長,他也是這些人里唯一不喊著離開的人。”
“額,那他學問怎么樣?”
“主子,這個真是一言難盡,小孩哭了他都能哄好,但也就僅此而已了。”
小黑一臉無奈。
“好吧,好吧,也算是有一技之長。”
出了書院,劉十九直奔醫館,這里大夫都是他花銀子雇來的,所以沒有半分慚愧。
邁著八字步,一派領導視察工作的架勢走進了醫館。
此時醫館已經開業,聽說請來了郡城大夫,好多外縣百姓也趕來看病,五個看診臺都排滿了人。
“買賣還挺紅火!不過這個買賣紅火不是什么好事啊,都不如紅燈區熱鬧點。”
劉十九進門喃喃自語。
“主子,要不要我喊他們來迎接。”
小黑見沒人理會,出言道。
“不用了,我們隨便看看就走。”
劉十九不以為意,在醫館內打量起來。
“這位公子是要看診嗎?”
就在這時,一個長袍男子走了過來。
“這里排隊要等很長時間,如果公子要看診,我有門路。”</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