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十九深知搞文藝的都是“千金易得,知音難求”。
隨便扒拉兩下錢就來了,但真正能從作品中看到他們背后付出的心血,和作品要表達的意義之人卻少之又少。
這種人被他們稱為知音,叫做知己,甚至只因這一點,就可以為他們去死。
劉十九可不想找什么紅顏知己,再說他能聽懂卿如意曲子,卿如意也不見得能懂他的心。
思及此,劉十九將胸脯拍的啪啪作響,粗聲道。
“哈哈,如意姑娘放心,這么好聽的曲子你爹福伯一定愛聽,肯定也和我一樣拍手叫好。”
“不過好歸好,我確實沒銀子賞你,見諒,見諒。”
聽聞此言,卿如意白了劉十九一眼。
本以為劉十九與眾不同,能讀懂他的心,沒成想他與那些客人并無區別,不過當她是賣藝之人。
要非得找出點不同,那就是他還想白聽……
兩人說話間,柳如縷已經準備好,只見她不知從哪里找來一把粉色紙扇。
厚重的黑色棉裙也被她脫了下來,又在緊身的單衣外穿上了一件半透明的粉紗衣。
原本穿著棉裙,她的身材都好的要命,現在雖然看不清晰,但若隱若現卻更加迷人。
劉十九僅僅看了一眼,兄弟就有了反應,幸好盆里的水已經變得渾濁,不然可要丟人了。
就在劉十九暗自慶幸時,只見柳如縷對著卿如意擺了擺手,又對雄六道。
“姐姐,這支舞叫《博君一樂》妹妹送給你,愿姐姐永遠開心。”
見雄六微微頷首,卿如意的琴聲率先響起,隨后柳如縷就在軟榻上猛然翹臀仰頭,紙扇遮面。
由于紗衣是卿如意的,柳如縷穿著稍稍小了一些,站著的時候還不明顯,可全力翹臀時卻將臀部露出了一半。
再加上柳如縷仰著頭,用盡全力挺著胸脯,不安分的兩只大白兔也是晃了三晃,隨時都有越獄的風險。
僅這一個動作,劉十九便感覺鼻子一熱,他算明白了什么叫珠圓玉潤,前凸后翹,絕世尤物……
為什么達官貴人,公子王侯都愛舞姬,因為她們是真的誘人,是顧疏影等女無論如何也給不了他的感覺。
那種魅惑之感是來自骨子里的一種氣質,那種氣質不是讓人憐惜,也不是疼愛,而是想全力抓在手里揉搓把玩之感。
劉十九抬手擦掉了鼻血,暗道一聲,造孽啊!
隨后只見柳如縷粉色紙扇微微挪動,露出半張俏臉。
俏臉在紙上的映襯下,顯得粉粉嫩嫩,迷人至極。
她的眼神也變的不同了,好像一只狡黠的狐妖,偷瞄了劉十九一眼,又急忙遮蓋起來。
見劉十九捂著鼻子,柳如縷仿佛發現了什么,伸出紅嫩嫩的舌尖舔了舔上唇,又用潔白整齊的皓齒咬住了下唇。
鮮紅飽滿的朱唇被柳如縷咬出了清晰的牙印,可傷害卻仿佛都落在了劉十九的身上。
劉十九只感到一股熱浪從下身升起,沿著脊梁直沖腦海,口干舌燥間不由自主的加重了呼吸。
鼻血雖然沒有噴涌,但卻連成了流,小兄弟更是險些要爆了般。
這種感覺與那日中了毒差不多,可是來的更加突然,更加猛烈。
劉十九暗罵自己沒出息,什么大風大浪沒見過,怎么能在小陰溝里翻船,這要傳出去豈不是讓人笑話。
思及此,劉十九拿起浴巾擦凈鼻血,借著往水里放浴巾之際,對著自己的大腿咔咔掐了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