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善右:“按照時間來看,房陵的這次應事發該是最早的一次,也許是兇手初次作案,害怕被發現,所以不敢一次性殘害太多人。”
安武帝沉思片刻,緩緩點頭:“有這種可能。”
鄭丞相也贊同魏善右的猜測,畢竟如果不是這樣的話,暫時還找不到其他的可能性。
“殺人剜心,此等惡性兇殺案,更遑論還未能查明兇手……房陵縣令為何不將此事上報到州刺史府。”安武帝再次開口。
“回陛下,此事岐州刺史也詢問了房陵縣令,房陵縣令的回答是因這三名死者乃是一家三口,所以他以為這只是一起簡單的仇殺案件,達不到需要上報的程度,所以就一直擱置在縣中,并未上報。”
安武帝面色陰沉:“岐州刺史和房陵縣令現在何處?”
一旁的吏部尚書立刻道:“回陛下,正在宮中,今晨消息傳來后臣并未讓兩人離開。”
安武帝點頭:“好,把他們給朕帶上來。”
“是。”
沒一會岐州刺史和房陵縣令就被帶了上來。
“參見皇上。”
岐州刺史見到安武帝后還算是鎮定,然而房陵縣令卻是嚇得冷汗都出來了,跪在地上哆嗦個不停,最后起身的時候都是被人給扶起來的。
一旁的霍知節見狀冷嗤一聲,現在知道怕了,之前做什么去了?
都覺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無論什么案子都是查出來了就查,查不出就不了了之,明明只是一個轄縣,其中卻不知道積壓著多少未能堪破的陳年舊案!
“皇上,皇上,微臣真的不是知情不報,是、是微臣以為此事只是一起普通的仇殺案,并不需要驚動刺史大人,所以才一直沒有上報啊!”房陵縣令被扶起來后沒多久,雙腿一哆嗦就又跪了下去。
一旁的霍知節冷笑:“光州之事發生前你以為這是仇殺案可以,可光州事發后呢?興州事發后呢?這些事情難不成你不知道么?就算這些你真的不知道,那陛下派人查察各州縣是否發生過同類事件的時候你總該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吧?身為京城治所內的縣,早在平州事情之前就該查完了,那時候你在哪呢?又為什么知情不報?”
房陵縣令被霍知節一番話說的臉色慘白,嘴唇反復張合卻不知該如何反駁:“臣、臣……”
霍知節:“讓我來告訴你你是怎么想的吧,你最初未將此事上報,想的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若是兩月內不會再有此類事情發生就不了了之,果然,這期間沒再發生過這種事情,你便立刻將此事拋到了腦后,而在光州興州兩地事發后,你怕自己這個時候將此事上報會官位不保,所以依舊沒將此事上報,甚至在陛下下令查察各州縣內案件的時候你還心存僥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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