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她今天出了一身汗,有糖的話可以去兌點糖水,再加點鹽喂給她。”
“好,我這就去弄。”一大媽應了一句,就回家去了。
糖在現在還是比較稀罕的,不過易中海工資在整個四合院是最高的,家里也是最不缺嘴的。
一大媽那頭兌糖水去了。
院子里也開始議論了起來。
閆埠貴和劉海中都圍在方別身邊,許大茂也自然更沒有例外。
劉海中知道方別干部的身份,不自覺的就想要跟方別多聊幾句,率先打開了話茬。
“方別,沒想到你醫術還可以啊,剛才我看老易家的掐何雨水的人中都沒反應,結果聽說你就插了她幾下,接著又弄了會兒,就醒過來了。”
“二大爺,注意你的用詞,那叫針灸中的針刺,不叫插,也不叫弄,加上艾灸,合起來就是針灸。”方別黑著臉糾正道。
劉海中文化水平不高,但臉皮子不薄,被方別這么說也沒覺得尷尬。
“哈哈,對對對,我知道那是針灸,我剛才也是一下子沒想起來。”
閆埠貴也找機會見縫插針的問道:
“方別問你個事啊?”
方別沒看出閆埠貴在打什么主意,但看表情也不像是什么不好的事,便回道:
“什么事,您說。”
閆埠貴嘿嘿一笑,搓了搓手,站到了方別身旁,用只有方別能聽到的聲音問道:
“就是那個......待會兒你打算收何雨柱多少診費啊?”
方別看閆埠貴整的神神秘秘的,還以為他是為了什么事,結果就這?
不過方別也明白閆埠貴是想看看他收了多少診費,等會兒才好向傻柱要錢。
不然要高了落人口實,要低了自己又血虧。
方別剛才出手,主要還是出于醫生的職責,誰讓他現在是附屬醫院的醫生。
所以真沒有考慮這些。
“現在人都還沒治好,錢的事,現在不著急。”方別看了一眼閆埠貴。
閆埠貴訕笑兩聲,“那倒也是。”
而另一頭。
易中海因為跟方別起過沖突,倒是沒有圍過去。
只是面無表情的站在一邊。
賈東旭看易中海不說話,并肩站到易中海的身旁,問道:
“師父,您想什么呢?”
易中海揮了揮手,“倒也沒想別的事,就是在想方別的醫術。”
“我感覺他這個人有些不簡單,小小年紀就能有這樣的醫術。”
賈東旭卻是撇了撇嘴,毫不在意的說道:
“嗨,師父,您想這個干嘛,我承認他針灸的技術應該不錯,但這他自己也說了,針灸也不是神技,治病還是得吃藥。”
“他針灸技術好也就罷了,總不能連用藥那么有經驗吧?”
“依我看,他呀,才多大的年紀,能把針灸學到現在這種程度已經算他走運了。
“至于用藥最多也就是個半吊子,別到時候花了傻柱不少錢,結果卻功虧一簣,那就有好戲看了。”
賈東旭說話間嘴角微微揚起,并不在意何雨水的死活,他只想要看到方別倒霉。</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