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里一直有傳聞,說聾老太太是列屬,又給紅軍做過草鞋。
昨天來找我的時候,更是一口一個上面怎么樣。
大茂,我這剛搬進院子,所以我不太熟悉,而你是院子里長大的,比我知道的清楚。
再加上這四合院里,我信任的人也不多,所以我這才想讓你幫忙,打探一下這聾老太到底是什么成份。”
這些信息在整個四合院都有流傳,但方別之前特意找王主任打聽的時候。
王主任卻說不用特意照顧聾老太,一個街道辦主任,敢這么說,那聾老太的身份就很值得推敲了。
現在方別是想讓許大茂把這件事的源頭給調查清楚。
許大茂摸著下巴,思忖道:“這件事我也不太清楚,那幾年我玩心也大,沒怎么記事,只記得好像忽然就有了這種說法,還說是聾老太太認識什么上頭的大人物,然后院子里的所有人都不敢惹她。
以前倒是沒怎么細想過,但現在聽你這么一說,好像的確是有不少細節禁不起推敲。”
許大茂說罷頓了頓,又接著說道:
“唉對了,那時候我爹還沒搬出四合院,我可以去問問他去。”
方別點了點頭,許大茂他爹說起來倒也是個人物,心思和算計,都不差,他應該會比許大茂了解的更多。。
現在事情說完了,方別便領著許大茂到了胡同口的國營早餐店。
這家早餐店方別吃過好幾回了,他家的豆腐腦,搭上紅油辣子,簡直是一絕。
方別一個人就能吃上滿滿兩碗。
許大茂這小子倒是跟個娘們似的,吃不了一點兒辣。
只是一叮點兒紅油,就辣的受不了,齜牙咧嘴的喘著粗氣兒,大冬天汗水滲滿了鼻尖。
最后還是方別看不下去,給他重新叫了一碗甜口的豆腐腦。
許大茂拿勺子送了一口豆腐腦進嘴,笑著說道:
“還是這甜口的得勁兒,不過就算再得勁兒,還是沒有豆汁兒得勁兒。”
說著許大茂還看向了方別,接著說道:“給你來一碗豆汁?我請客。”
方別搖了搖頭,誰請客無所謂,主要還是他吃不慣那口味。
就這樣,一頓早飯吃過。
方別回家騎上自行車,便去出發趕往醫院。
一路上騎著車,方別也有些感慨。
他這到職工醫院上班有些天了,但到現在都還沒休過一天的假。
雖然說治病救人,他也樂在其中。
但這總歸太牛馬了一些。
之前是因為元雅不在,中醫科只有他一個人挑起大梁。
現在元雅回來了,他也可以休息兩天了。
前門火車站。
一陣悠長刺耳的汽笛聲響起。
一列從保定出發的列車緩緩進站,隨著剎車聲的漸漸變小,最后列車穩穩停在了站臺上。
站臺的工作人員打開車門,列車的每一個車廂的門口,早已等待著的旅客涌了下來。
第九節車廂,隨著人群下來了一對父子,正是何大清跟傻柱兩人。
何大清下了車望著陌生的環境一陣失神,他已經好些年沒有回燕京。
傻柱卻沒工夫等何大清耽擱時間。
“行了,先別感嘆了,跟我回四合院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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