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什么?你都二十大幾了,還這毛糙。”何大清略帶沙啞的嗓音響起。
說了兩句話,何大清似是扯到了臉頰上的淤青,疼的他眼皮子接連跳了好幾下。
比起何大清,傻柱的情況也沒好到哪里去,眼眶上還泛著一片淤青。
他沒好氣的說道:“您這倒是坐得住,還不趕緊回去找易中海算賬去?”
前兩天傻柱在廠里請了假,開好了介紹信,買了火車票,再乘火車到了保定。
一下火車,都沒喘上一口氣,就直奔方別給他的地址,一到地方就把何大清給逮住了。
傻柱此行帶著這么多年積攢的怨氣,一見面二話沒說,就跟何大清干了一仗。
何大清起初見到傻柱有些意外的同時,也有些高興。
但傻柱一句話沒說直接動手,叫都叫不住,也把何大清給弄出了真火。
這天底下從來只有老子教訓兒子的道理,哪里有兒子跟老子動手的份。
何大清當時一拳就給揮在了傻柱的眼眶上。
兩人就這樣干了一陣,還沒分出個勝負,圍觀的人就把公安給叫來了。
最后兩人都被帶到了當地派出所,一陣詢問之下,負責處理的公安也知道了傻柱是何大清的兒子。
當即就表示要把傻柱給關起來,嚴肅處理。
最后還是何大清求情,才沒把傻柱給關起來。
傻柱也沒想到到了最關鍵的時候,還是何大清給他求情,這也讓傻柱看出了何大清對他還是有感情的。
兩人一言不發的出了派出所,在街邊兒的屋檐下,坐了許久,最后還是傻柱率先打開了話匣子。
他朝著何大清便是一通質問,質問他為什么這么多年,都沒給何雨水寄回撫養費。
何大清沒有照拂傻柱,傻柱自認成年,又有了工作,所以他也不在意這一點。
但何雨水不同,當初何大清走的時候,何雨水才幾歲?就算到了現在,也才不過十四歲。
這一番話,把何大清給問的是莫名其妙。
他當即表示,自己每個月都會給何雨柱兄妹寄回一筆錢,其中不但有何雨水的生活費,甚至還有給何雨柱攢的老婆本。
何大清雖然跑到了保定,跟白寡婦在過日子,大頭的收入給了白寡婦,養著白寡婦和他三個兒子。
但是何大清始終還是記著何雨柱兄妹倆的。
剛開始那一兩年,傻柱的確是收到了何大清寄回來的錢。
但后面這好些年,別說錢了,連信都沒見著一封。
傻柱對何大清的說辭自然是不信了。
何大清寄了錢,傻柱卻說他沒收到,兩父子在街邊上又是爭吵了許久。
最后還是街邊上看熱鬧的人,提醒了兩人,說是匯錢在郵局能查到存根,就算是前幾年的因為時間久遠,沒保存下來,但近幾個月存根,肯定是有記錄的。
兩人向路人道了聲謝,又馬不停蹄地趕去了郵局。
說明來意之后,郵局的工作人員,也幫忙翻找了存根。
從五一年年初,一直到現在,全都有記錄,何大清每個月寄回二十塊錢,一個月也沒落下。
父子倆當時對視一眼,就知道問題必然是出在了易中海這個中間人的頭上。
兩人連飯都沒吃上一口,回到何大清在保定的家里,簡單收拾了下東西,又趕往火車站,買了票,就回到了燕京。
現在兩人剛下火車,傻柱就急不可耐的要回四合院找易中海對質。
何大清攔住傻柱說道:“先不著急回四合院,去郵局看看能不能查到易中海簽收的存根。”
傻柱一聽,還真是這個理兒,既然要找易中海對質,那自然是要把證據給找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