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就易中海那能說會道的樣子,一準不會承認的。
“爸,還是你想的周到。”
何大清沒好氣的瞥了一眼傻柱,“老子就是不知道怎么生了你這么個蠢貨,都二十多歲了,連個媳婦兒都沒找到,我像你這么大的時候,你都出生了。”
“嘿,你還是好意思說,你要是不跟白寡婦跑去保定,我能拖到現在么?”傻柱沒好氣的回了一句。
何大清卻是不以為然的說道:“你這話說的我當初比你情況好多少似的,你爺爺走的早,我還是只能靠我自己。
行了,懶得跟你廢話了,先去郵局。”
何大清好些年頭沒回燕京,所以對燕京也不是很熟悉。
一路還是傻柱帶路,出了車站,便到了南鑼鼓巷附近的郵局。
與保定的郵局不同,南鑼鼓巷的郵局人來人往,寄信的人排起了長龍,就連拿著介紹信發電報的人都有不少。
等了許久,終于輪到了何大清父子兩人。
求人辦事兒,傻柱的態度還是十分端正的,他收起了平時那股混不吝,客氣的跟郵局工作人員說明了來意。
對方也沒多余的動作,便說道:“你們誰是收件人,身份證明給我看一下。”
傻柱一愣,他沒想到還要什么收件人的身份證明,之前在保定可不一樣。
何大清這時候說道:“寄件人的行么?我是寄件人。”
說著何大清把身份證明遞了過去。
郵局工作人員看了兩眼便說道:“不行。”
傻柱頓時回道:“怎么就不行了,我爹給我寄錢,我沒收到,我們來看一看有什么不行的?”
工作人員問道:“那你是收件人?”
傻柱搖了搖頭,“不是。”
“那不就得了,回去叫上收件人一塊來兒。”工作人員說罷,又繼續說道:
“下一個。”
傻柱頓時就急了,讓收件人來,這收件人是易中海,用腳指頭想,他肯定是不愿意來的。
傻柱張嘴就要咋呼起來。
何大清一把攔住了傻柱,他耐心的朝著工作人員問道:“同志,我是收件人,為什么就不能查了?”
“哪來那么多為什么,還有沒有別的事,要是沒有的話,就趕緊讓開,別擋著其他人辦事。”工作人員直接說道。
工作人員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何大清的戶口簿上又不是本地,是在本地的。
一個外地人,跑到這邊來,又沒有介紹信,誰知道他究竟是什么身份。
萬一有什么問題,他也得跟著受處罰。
何大清沒辦法,只能拉著傻柱出了郵局。
站在街邊上思考了一陣之后,何大清朝傻柱問道:
“你廚藝學的不賴,這些年有沒有認識什么領導之類的?”
這會兒才五八年,傻柱還沒認識那位大領導,他當即搖了搖頭,“沒有。”
何大清罵道:“你真是傻柱,估計也是你這臭脾氣,真是白瞎了這一手廚藝,擱以前哪個大廚不認識幾個能人的?”
傻柱回過味兒來了,他明白何大清是想找關系幫忙。
他思索一番,朝著何大清說道:“領導我的確不認識,只是這能人還真有一位,只要他愿意幫忙,這個問題就迎刃而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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