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清雖然跑了這么些年,但對于自己的種,他還是十分了解的。
傻柱這臭脾氣,不得罪人就行了,還真認識了什么有本事的人物?
別鬧,他剛才只不過是順口一問罷了,本就沒有對傻柱抱有太多的期望,要不然也不會只是那么輕飄飄的說上一句了。
“就你?”何大清語氣語氣有些輕蔑。
傻柱知道自己沒什么本事,但他現在卻來勁兒了。
“呵——你還真別不信,你知道我是怎么找到你的嗎?”
說起這事兒何大清也有些納悶。
他之前為了不被傻柱給逮到,他在保定的地址,連易中海都不知道。
何大清有些好奇的問道:“那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傻柱嘴角一咧,拍著大腿,得意的說道:
“憑我肯定是沒這個本事了,但我這不是認識有人嘛,人只是一句話,那么大個保定城,沒兩天就能找到你的具體住址和工作信息,所以,你認為查簽收存根這種小事,人能解決不了?”
何大清一聽,他在保定待了這么些年,都沒被傻柱給找到,人家一句話就把他給揪出來了。
一時之間,何大清的心情也有些復雜。
不過,這樣也好,雖然是回了燕京,但是起碼知道了易中海干的破事兒。
許久之后,何大清長出了一口氣,他說道:
“走吧,帶我去見見你認識你口中的那位朋友。”
傻柱咧嘴笑道:“什么朋友,人可是我兄弟。”
方別這邊。
現在元雅回歸,又帶了三個學生,他的工作比之前輕松了不少,只有三人解決不了的情況,才會請他出手診斷,這不用做事,系統升級的進度也照樣往上漲。
一上班,方別就泡了壺熱茶,拿著份燕京日報看了起來。
按理說,他被市領導授予“紅旗手”這個稱號是應該上報紙的。
但今日的報紙上卻沒有這件事,對此方別也能理解,這也是出于對他的保護。
該高調的時候高調,該低調的時候低調,才是這個年代的生存之道。
方別看了一會兒報紙,孫長河就走進了診室。
“弟兒,忙不忙?”
方別放下報紙,笑道:“我這都在看報紙了,當然不忙了。”
說著,方別順手取了個茶杯,準備給孫長河也泡上一杯茶。
孫長河卻擺了擺手,“用不著泡茶,我過來是過來是讓你先準備準備。”
“準備什么?”方別有些疑惑。
孫長河笑著解釋道:“還記得維亞切斯拉夫同志那倆孩子想拜你為師的事吧?”
“當然記得。”
當時維亞切斯拉夫找上門來,方別因為一些顧慮并沒有一口答應,而是打電話給錢委員咨詢了一番。
錢委員當時就給方別分析了一遍,說是方別收下這兩個學生,能幫助拉近維亞切斯拉夫同志和組織的聯系,要是能徹底留下這一家人更是大功一件。
所以方別也才答應下來會收維亞切斯拉夫兩個孩子做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