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別雖然沒有答應直接出面把這件事給解決了,但光是這幾話下來,給傻柱提供的幫助已經算是仁至義盡了。
傻柱走后,就差不多到了晚飯的時間了。
今兒就他一個人吃飯,樂瑤也不在,沒人做飯,好在昨晚上吃飯前,樂瑤特意給方別預留了份,就是擔心他在家里沒人給做飯。
現在方別把那份飯菜從系統空間里取出之后,直接在鍋里熱上一遍,也費不了多少時間。
還不到十分鐘,方別就已經熱好了飯菜。
正吃著晚飯的時候,屋外傳來了一陣敲門聲。
方別本就沒關房門,回頭一看,一個陌生的女人站在門口。
“請問是方大夫家嗎?”
方別點了點頭。
那女人笑意盈盈的看著方別,開口說道,“您就是方大夫吧,都說您年輕帥氣,沒想到見面之后,比我想象中的還要帥氣。”
方別聽著女人的夸贊,皺了皺眉頭,“說吧,你找我什么事?”
那女人走進了屋內,停在方別的身前,“我聽啊,方大夫在義診,所以我想請方大夫幫我看看病。”
方別回道:“義診是每周一次,這一周的義診昨天就已經結束了,你可以下周再來。”
那女人臉色一滯,接著說道:
“方大夫,我可以給錢,只求您幫我看看。”
方別搖了搖頭,“你要是實在不舒服,可以先去醫院里掛急診,或者等明天上班之后,再到附屬醫院掛我的號。”
那女人還是沒有放棄,她又接著說道:
“我心口實在是悶得慌,不耽擱您多長的時間,您幫我扎扎銀針就行了。”
方別剛才就用和麻衣相法融合后的面診觀察過了女人。
眉心一點桃花,臉色紅潤,中氣十足,不像是有病的樣子。
現在天色已經開始暗了下來,這樣一個女人上門讓他扎銀針。
就算不假設她有什么企圖,方別也不會趟這趟渾水。
所以方別直接淡淡的回了三個字。
“不方便。”
那女人聞言,直接愣住了。
這時候方別再次說道:“要是沒別的事,你可以走了。”
逐客令下的如此直接,那女人也不好再多說什么,看了方別一眼之后,轉身就走了出去。
方別剛準備繼續吃飯,屋外又走進來一個人。
這會倒不是陌生人了,是許大茂回來了。
許大茂一進門就朝著方別說道:
“兄弟,剛才那娘們兒找你干嘛?”
聽著許大茂的口氣,這貨好像是認識剛才的女人。
方別旋即問道:“你認識她?”
許大茂搓了搓手,又朝著門外看了看,沒有別人,他才壓低聲音說道:
“你還記得咱倆第一次喝酒那晚上我跟你說過什么嗎?”
方別懶得想,直接問道:
“說過什么?”
許大茂附到方別耳邊,“當時我不是跟你開玩笑,說你是雛嘛,還說要帶你去找半掩門兒玩玩,那女人就是做那個的。”
說罷,許大茂頓了頓,又好奇的問了一句:“那女人剛才是找你干嘛?”
方別挑了挑眉,剛才他就感覺不對勁,直接拒絕了那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