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沒過來么?”何大清的聲音有些低沉。
“嗨——”傻柱也有些無語,“誰告訴您他不過來就是沒幫忙了,他雖然沒直接出手,但人已經把辦法都給我想好了。”
“嗯?”何大清挑了挑眉,“什么辦法?”
傻柱立馬把方別給他說的那些話復述了一遍。
何大清聽完直接呆住了,良久之后倒吸了一口冷氣。
“嘶——柱子,你能跟方別處成朋友,簡直是咱們家祖墳冒青煙兒了。”
傻柱看了一眼自己老爹,嘟囔了一句。
“您甭封建迷信了,真要是咱們家祖墳的功勞,別說是冒煙了,就算是直接炸了也沒這本事。”
何大清嘴角抽了抽,哪有說自家祖墳炸了的。
看來分別這么多年,傻柱依舊還是他那個傻兒子,一點都沒改變。
但是,架不住他這兒子運氣好,能認識方別這么一個朋友。
這會兒事還沒辦完,傻柱也沒工夫跟何大清閑扯,又說道:
“行了爹,您也別擱這兒浪費時間了,我們先去去醫院去會會易中海。”
區醫院里。
易中海趴在床上,傷口雖然已經縫合,但卻還一直往外滲著鮮血,病號服看起來紅岑岑的。
現在麻藥的勁已經過了,疼得易中海冷汗不停地冒著,牙齒都快咬碎了。
“東旭,去找醫生再給我開點兒止疼藥。”
賈東旭搖了搖頭,關切道:
“師父,醫生說過了,您現在吃的止疼藥已經是最大劑量的了,今天不能再吃了。”
賈東旭都在心中直呼好家伙了,他媽算是嗑止疼藥厲害的了,跟今天的易中海比起來根本不值一提。
賈東旭看了一眼易中海腦門上的冷汗,忽然想起來這一切的始作俑者何大清現在還不知道在干什么。
“師父,剛都忙忘了,現在看您沒什么危險了,我這松了一口氣,才想起來一件事。”
“什么事?”易中海皺著眉頭,但說的話聽起來倒還有著幾分中氣。
“報警找公安啊,何大清把您傷成了這樣,必須找公安把他全家都給抓起來。”
賈東旭說的那叫一個咬牙切齒,他可是看了他師父的傷口,整整七八刀下去,屁股都捅爛了。
醫生都說了,許多傷口可是都鄰著大動脈了,要是運氣再差點,易中海當場就嗝兒屁了。
賈東旭現在還在掃廁所,指望著易中海能接濟他。
他要是真被何大清捅死了,那賈家以后的日子也別過來。
賈東旭此刻就等著易中海一聲令下,他立馬就去派出所找公安。
易中海卻搖了搖頭,沉聲說道:“不行,不能找公安。”
賈東旭傻眼了,他師父怕不是失血過多,腦子有問題了吧?
他急忙道:“不是師父,您都傷成這樣了,干嘛還不報警啊?
您以前雖然說過,院子里的事院子里解決,但您現在也不是一大爺了,費這心干嘛?按我說,現在就讓公安把何大清全家都給抓起來。”
易中海自個兒心里門清,何大清為什么會瘋了似的拿刀子捅他。
就是因為他貪墨了何大清寄回來的那些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