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玲注意到了方別那略顯古怪的表情。
她明顯也有些不好意思,但看著方別那詢問的眼神,她還是硬著頭皮解釋道:
“額......槍身上的刻的字是張局長那邊安排人做的,要不是因為這個,昨天就能把槍給你送過來。”
張局長?
他那濃眉大眼的,能想出這個點子來?
這著實把方別給整的無語了。
郝平川和白玲現在工作的地方和白玲不在一處,他不知道白玲和方別兩人是什么意思。
探著身子像個好奇寶寶似的,朝方別和白玲問道:
“你們倆說什么呢?槍上面刻什么了這是?”
白玲翻了個白眼,沒好意思給郝平川講。
還是方別回道:“槍身上刻了妙手回春幾個字。”
郝平川撇撇嘴,回道:“哦,我當是什么事,你醫術我也聽說過,妙手回春四個字不是跟你很配么?”
這家伙
白玲無語輕撫額頭,看向郝平川的眼神滿是無奈。
妙手回春是和方別大夫的身份很般配,但是刻在手槍上,這事情怎么看,怎么都有點怪異吧?
結果郝平川像是一點兒沒察覺一般。
白玲也不由的有些佩服自己這老搭檔那遲緩的思路。
“你......你說是,那就是吧。”
郝平川有些不樂意了,“嘿,我說白玲你那眼神是什么意思,當初你分配到市局的時候,可是只有我跟你組隊,別人都嫌你你一個女同志文文弱弱的,我都沒說二話,結果你現在反倒是嫌棄我來了。”
只有郝平川跟白玲組隊,那鄭朝陽呢?是這個世界不存在這個人嗎?
兩人的對話讓方別心中有些疑惑。
這時白玲也說道:“就你?還嫌棄我?你也就是空有一身蠻力了,除開這一點,就你那腦子誰愿意跟你組隊啊?”
說罷,白玲還看向了方別,指了指郝平川的腦袋,那意思是在說郝平川這人腦子有些不好使,別跟他一般見識。
額......方別差點沒笑出聲。
雖說這個沒有鄭朝陽這個人吧,但搞笑的程度還是一點兒都不少。
郝平川也懶得跟白玲多說了,他接著也看向了方別。
“方別同志,現在白玲他們局的事說完了,我來說說我們局的事。”
“哦?”方別挑了挑眉,“郝平川同志,請講。”
郝平川接著說道:“這次來我也是代表我們來感謝你的。”
“感謝我什么?”方別疑惑道。
“你還記得你治療的一個女性精神病患者嗎?”郝平川緩緩道。
方別治療的病人不少,但精神病患者可就只有一位。
那位女性患者治療周期很長,到現在都快一個月的工夫了。
期間就算是方別住在警局那段時間,元雅也按照方別原有的方子開藥,從未間斷過用藥。
長時間的接觸讓方別對那位女性患者印象十分深刻。